江伴伴見江曉航老實安分後,在他身邊坐下,一臉調侃的湊近他,用肩輕輕撞了他肩膀一下:“說說,你和甜言怎麼回事?”
江曉航身子往後慵懶一靠,很受打擊:“姐,你不都聽見她說的話了,我和她沒戲了。”
啪!
江伴伴揮手打了一下江曉航的頭:“怪不得連甜言都鄙視你,還說自己練過跆拳道,連我這一下都躲不過。”
“這不是重點好吧!”
“那什麼是重點?”
“重點……”
“別說我打擊你,你和甜言的確不合適。”黃甜言既有著女人的細膩,也有著男人的膽識,活脫脫的‘當代花木蘭’。而江曉航不但不成熟,他還沒有學會擔當和責任,他正處於玩和瘋狂的年齡階段,兩個人之間不僅僅隔著一條河的距離,還有很多溝壑無法逾越。
其實江伴伴內心是不希望江曉航對黃甜言的喜歡過於執著,不希望他因為喜歡黃甜言而去努力一些事情,因為如果那樣,一旦他和黃甜言的愛情不成功,他所遭受的打擊會逐步擴大,做個孩子,多好。
她曾做夢回到孩子拾起,無憂無慮,然而夢醒了,希望也就破碎了。
回不去了,再也回不去了。
懂得的事情太多,承受的心理也就越大。
江曉航垂頭喪氣道:“怎麼連你也這麼說我,你是我姐,不是應該對我說一些激勵的話嗎?”
蘇雲擎將擅自離崗的保鏢們訓斥了一番,做了懲處後才回到別墅。
“想不想知道黃甜言為什麼拒絕你?”許誌是知道原因的,他的出發點雖好,卻終究無法令黃甜言接受,既然江曉航喜歡黃甜言,那麼有關黃甜言的事情就有必要告訴他,後麵決定如何,決定權在他。
江曉航猛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懵懂的盯著蘇雲擎:“為什麼?”
“跟我來。”說完,蘇雲擎便往樓上去。
江伴伴也好奇,所以便跟在江曉航身後一塊兒上樓,同蘇雲擎一道進入了書房。
蘇雲擎從書架的其中一排裏取出一本厚厚的本子,放到桌麵上小心翼翼的翻開,指著照片中和自己帥氣合影的另外一名男子,對江曉航說:“他就是她拒絕你的理由。”
“他人現在在哪裏?”江曉航想這個男人對於黃甜言來說一定很重要,不然蘇雲擎不會給他看這些。
蘇雲擎搖頭:“不知道。”他也很想知道他現在在哪裏,整整四年了,他還是了無音訊。
“他叫韓傲,在一次出任務的時候失蹤,至今下落不明,生死未卜。”回想當時炮火連天的場麵,他記憶猶新。他們隊伍接到命令前往他國幫助當地政府實施一場圍剿軍火頭目交易的行動,因對方火力強,他便命令隊伍分散進行攻擊,他記得當時還和韓傲擊了一下掌,韓傲還說等回國就去想黃甜言求婚,沒成想,那話竟然成了臨別遺言,成了他對蘇雲擎說的最後一句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