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幾二十年快就這樣過去了,時間過得真快,轉眼間,他已經成了一個老頭了,而霍厲霆與霍流星也要結婚了。
“嗯,到時候一定會告訴保叔你的,正好我們還沒有證婚人,就找保叔你了。”霍厲霆道。
“證婚人,這不行,我可當不起少爺和小姐的征婚人。”阿保一聽,連忙推辭。
“這個證婚人應該讓總裁去,老爺,你說是吧!”阿保抬起頭,看向霍夏陽,霍夏陽雖然看樣子一直都在處理工作的事情,其實他一直都在聽霍厲霆與阿保說話。
聽到霍厲霆說讓阿保做證婚人的時候,臉色暗了暗,心底有著說不出的複雜感。
“人家請的是你,又不是我。”霍夏陽老頑固,竟然也有負氣的時候,聽這語氣,明顯是有些吃醋、生氣了。
“老爺,原來你一直都有在聽啊!要不,過來和我們一起喝一杯?”阿保試探性的問道。
“不必了,我很忙。”霍夏陽拒絕。
阿保才不管三七二十一,走到霍夏陽的身邊,便強烈的停止了他手中的動作,將他強行的帶到了沙發邊,坐下,替他倒了茶。
霍厲霆與霍流星相視一笑,心裏甚是開心。
“爺爺,其實我也很想讓你做證婚人,可是,爺爺一直都不搭理我和星星,所以,我們也沒臉請你啊!”霍厲霆喃喃說道,很明顯有責怪霍夏陽太過於老頑固的意思。
“我哪有不同意,你們都沒有請我。”霍夏陽還有些生氣。
“那現在請爺爺做我們的證婚人不遲吧!”霍流星雙手握住霍厲霆的手臂,一臉微笑著問霍夏陽。
“這……”
“肯定沒有問題啦,星星,你沒有聽見剛剛爺爺說沒有不同意,意思就是他同意了。”霍夏陽這才恍然,他竟然掉入了兩個人的圈套裏了。
霍夏陽沒有說話,隻能夠吃了悶虧。
“爺爺,其實今天是蓓蓓去找我們的,是她告訴我們你生病了,蓓蓓還說她已經不會再強求了,所以,爺爺,你和厲霆的關係可不可以和好啊?”霍流星一副小可憐著說道。
其實,多少個日夜,霍厲霆都會做惡夢,還會在夢中呼喊霍夏陽,她知道,他的內心深處,是惦念著霍夏陽的,隻是,因為霍夏陽堅持,他也不能夠衝破自己心裏的那一道防線,彼此堅硬著。
“是啊,爺爺,我很舍不得你。”霍厲霆也開始賣乖,他聽米蓓蓓說霍夏陽的身體不好,還堅持工作,他特別的內疚,也很自責。
他生為霍家唯一的子嗣,他竟然為了自己自私的丟下霍夏陽一個人去獨自麵對霍氏集團,他真的很自慚形穢。
“爺爺,你讓我回去照顧你好不好?”
霍夏陽一直沒有發表意見,隻是心裏麵很感動,很感動現在聽到這一切。
霍厲霆蹙眉,見霍夏陽沒有態度,有些失望,久久的,霍厲霆最終失落,握住霍流星的手,起身。
“不好意思,爺爺,我們打擾您工作了。”霍厲霆歉意著說道,牽著霍流星便要離去,霍夏陽不說話的意思,很顯然還不願意原諒他,也不願意讓他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