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甫兄弟,今天我們就先對周圍的四個小幫派下手,你看怎麼樣?”
聽到陳瀟的話,皇甫興耀的心中猛然一突,想不到這個陳瀟平時不在奧門,但是奧門的局勢他卻是給清晰的掌握了,看來這所有的一切他們也已經醞釀了不是一天兩天了。
想到這裏,皇甫興耀微微的點了點頭。
“好,就按陳大哥說的辦。”
百餘人隱藏在夜色中向著距離他們最近的歌舞廳潛行而去。
夜來香歌舞廳門口正有幾個看場子的小混混在那裏打著瞌睡,可是就在他們睜開眼睛的時候,頓時被眼前自己所看到的一切給驚呆了,黑壓壓的人群正不斷的向著自己幾人跑來,他們身上所蘊含的強烈煞氣直讓看到的人心膽具寒。
“不,不好了,有人來砸場子了,兄弟們抄家夥。”
頓時這些小混混瘋狂的向著歌舞廳中跑去,此時正是歌舞廳生意興隆的時候,眾人看到這些歌舞廳的小混混慌張的樣子以及他們那恐懼的叫喊聲,哪裏還沉得住氣,紛紛向著門外打量,可是當他們看到歌舞廳外那黑壓壓的小混混的時候,整個歌舞廳中的場麵頓時不受控製的混亂起來。
“快跑啊。”
也不知道是誰喊了一聲,整個歌舞廳中幾百號普通人瘋狂的向著門外跑去,甚至還有不少從包房中出來的顧客連褲子都沒來得及穿就落荒而逃。
對於這些人不管是夜來香夜總會的人還是門外的那近百餘人都沒有阻攔,任由他們瘋狂的逃離。
陳瀟和皇甫星耀冷眼看著很快安靜下來的整個夜來香夜總會的大廳,此時整個夜總會大廳除了綠柳幫的近百餘人外就隻剩下了二十幾個看場子的小混混。
“叫你們的老大出來,我們不想殺人,隻要讓你們老大歸順我們綠柳幫,那大家以後就是兄弟,否則明年的今天可就是你們的忌日了。”
陳瀟冷冷的看著那二十幾個不斷後退的小混混,雙目之中閃過一絲冷漠的光芒。
可是他的話剛說完,隻聽一聲怒吼傳來。
“皇甫興耀,我們和你是井水不犯河水,為什麼要來砸我的場子,難道你就不怕引起周圍幫派的聯手攻擊。”
聽到這話,眾人紛紛向著二樓的樓梯口看去,隻見從上邊急匆匆的走下來一個鼻梁上掛著一道刀疤的中年人,手指因憤怒而顫抖的指著陳瀟和他旁邊的皇甫興耀。
皇甫興耀看了看旁邊一臉冷漠的陳瀟,上前邁了兩步。
“劉老大,我們也不想與你們兵戎相見,隻是你也知道我們氹仔島分裂的時候太長了,是時候有一個大哥來好好的整頓一下了,而我們綠柳幫就是最好的人選,識相的就乖乖的將你們的地盤交出來,也許我們還可以給你們一條活路,否則可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
“哈哈哈,皇甫興耀,你好大的口氣,你們作為一個外來勢力,如果不是當初合勝幫的陳老大給了你們一條活路的話,你們怎麼可能在這裏紮下根來,想不到你們現在竟然還想要恩將仇報吞並整個氹仔島,將我們這些本土勢力給吞並,你就不怕到時候陳老大他們知道了,將你們在給給趕出奧門?”
中年人怒極而笑,麵孔猙獰的瞪著皇甫興耀和他旁邊的陳瀟。
“好了,皇甫兄弟,既然劉老大不識相,那我們也就沒有什麼好說的了。”陳瀟的雙眸之中猛然拚發出一道濃烈的殺氣,對著身後的那些下屬狠狠的揮了揮手:“殺。”
皇甫星耀剛想說些什麼,但是看到陳瀟那陰冷的雙眸,到嘴的話又被他給咽了下去。
身後數百名小弟手拿砍刀,如虎狼一般狠狠的向著夜來香歌舞廳的那些小混混狠狠的撲去,沒有絲毫的留手。
“兄弟們,既然他們不給我們留活路,那我們就和他們拚了,大不了一死,我們絕對不能讓他們好過,殺。”
樓梯上的中年人看到綠柳幫百餘人瘋狂的向著自己等人衝來,眼中也閃過濃濃的狠厲之色,俗話說的好,破釜沉舟,背水一戰,沒有人願意在沒有反抗中死去,哪怕是徒勞的反抗那也會搏上一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