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知為何最近總是做夢,總是夢到自己在黑暗的深淵奔跑,一直跑,一直不停的跑,可無論怎麼跑都找不到出路。”
傷心拿起了床邊的水喝了一口,心方才平靜下來。
“是不是太累了?要注意多休息。”
溫柔一臉關懷的伏在傷心的身旁,抱著他的左壁。
“你為什麼不告訴我你現在在做什麼呢?上次一離去就是一個月,後來又是消失了一個多星期,下一次呢?下一次你會離開多久?我很害怕,害怕你會一去不返。”
溫柔低聲呢喃,眼睛盯著傷心那俊秀的臉龐沒有移開。
“對不起!有些事是不能告訴你的,我可以告訴你的是我永遠不會離開你。我也想陪在你身邊,哪裏也不去,就算要去也會帶上你,這樣的日子不遠了。一年後,一年後我就可以帶著你離開。聽話好嗎?這個問題別在問了,給我時間,相信我。”
傷心輕親吻了一下溫柔,看著她的雙眼如是說。
“嗯!我相信你,但你要記著,無論去了什麼地方還是在做什麼,你心裏一定不能忘記還有我在這裏等著你。要把我印在你的心裏,永遠也不能抹去。”
溫柔說著伸手撫上傷心胸口,傷心突然翻身把溫柔壓在身下,笑著說:“當然!永遠不會忘記。”說著伸手探進溫柔的衣服······。
“龐德將軍的不孝遇難令人惋惜,令人哀痛。他的不幸是聯邦的不幸,是所有人的不幸···讓我們聯邦的旗幟沉落十天哀悼偉大的龐德將軍,讓我們聯邦所有人一起為我們的偉人默哀。”
電視台裏,聯邦主席唐傲一臉悲傷的念著悼詞。龐德,聯邦最高軍政主席,聯邦的所有軍事力量全都由他一人操控。在他的領導下,東盟從原本的一個弱小聯盟壯大成世界四大聯盟之首。
從某種意義上來說,稱他偉人名副其實。三分鍾的默哀過後,唐傲義憤填膺的說:“萬惡的凶惡之徒,如果你此時在電視前,給你一個忠告,不要讓我們抓到你,否則將把你綁上十字架,在龐德將軍的墳墓前焚燒······。”
“叮咚······”
午後1點,一陣陣敲門聲傳來,溫柔嬉笑著從傷心的懷中掙脫走向大門,傷心則躲人了房間。
“誰?”
溫柔說著打開房門,一個美麗中略帶幾分可愛的女孩站在門前,年紀與自己相當。
“你是?”
溫柔沒見過這個女子,她感到有些奇怪。
“傷心在嗎?”
女孩開口就問傷心,明顯不是衝自己來的。
“我不知道你在說什麼,你是警察嗎?難道你不知道他已經死了嗎?為何還要到我這裏找?你們······”
溫柔越說越悲傷,那女孩有些詫異的看著她,突然打斷她的話:“你誤會了!我不是警察,我是他的同事。他真的沒在嗎?我找他有很重要的事。”
“他沒來過這裏,他已經死了,我很傷心,求你們別在來幹擾我的生活了好嗎?”
溫柔一臉的不信,像這樣的警察她已經應付了不知多少次。女孩無奈的歎了口氣,說道:“若是他在你這裏請你告訴他,一個叫梁萌萌的女孩在晴語酒吧等著他。”
梁萌萌說著轉身離開,突然間她又回頭說:“溫柔是嗎?你很漂亮,若我是男人,我也會像他那樣做。”
說完她不再回頭的離開,溫柔有些目瞪口呆,心想她到底是什麼人?為什麼會知道傷心沒死呢。她關上門,轉過頭,傷心正好走出了房門。
“梁萌萌是誰?”
溫柔突然問,剛出來的傷心一怔,不知道該如何回答。心痛的感覺突然從心裏浮起,一絲不安的感覺浮上了溫柔的心。傷心的表情令她隱隱約約的猜到了什麼,她低著頭走入了洗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