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出門,安晨就一巴掌打在了許林身上:“聽說你在我酒店揍人,你經過我的同意了嗎?”
“那些人該揍,侮辱你酒店,我是替你...”
“還說這些廢話,還想說替我除掉他們是嗎?你在我店裏揍了人不說,現在還讓我來保釋你,你什麼意思?”
安晨非常的氣憤,想著許林打了她的客人進了警局,現在還讓她來保釋。這簡直就是挑戰她的人格。
“大美女,我可真的什麼意思都沒有,那三人在你那裏想調戲民家婦女,不對,想調戲民家美女,我順手就收拾了。”許林無奈的說道,他也不知道安晨會知道。
“就算是這樣又能代表什麼?酒吧那種地方,就是你情我願的地方,人家玩人家的,你瞎參合什麼?”
許林止住腳步指著安晨的小眼睛說道:“那好,這是你說的,下次去你那裏,我調戲你,你可不能說話,因為,你情我願。”說完,許林大步跑了。
安晨一路追著許林道家中卻發現翟雨已經在家了。許林看了看時間,糟糕他忘記去接翟雨了。
“恩,那個,出了點情況,你懂的...”許林剛才是讓翟雨保釋他的,沒想到去的是安晨,而翟雨已經到家了。
“沒事,你這個月的工資沒有了。”翟雨冷聲說道。
許林白了翟雨一眼,這多大點事就說他工資沒有了,坑人也要有個限度。
“有你這樣的嗎?我才沒送你一次就說我工資沒有了,這是想鬧哪樣?”
翟雨沒說話,而是拿出一份合同,扔在了許林前麵:“你簽合同的時候每看上麵的條例嗎?”
許林走過去將合同拿了起來,說實話,他還真的沒有看過,他以為見一般勝世集團員工簽訂的合同。
看了看兩眼許林才知道是什麼情況,原來這是一份保鏢合同,而且製度性的。一次遲到,一個月的工資全沒。曠工一次一個月的工資全沒。
而且還是強製性的,要是當中有違約或者跑路現象的話,按照月數工資的一百倍賠還給雇主。
許林看了看合同下方的名字,正是他簽的,可當時他還隻是勝世集團的保鏢,那時候翟雨就給他簽了保鏢協議,這不明顯的坑他嗎?
許林無語的拿著那份合同看著翟雨,而翟雨一臉冰冷的看著他,心想,你要是反抗一下就去死。
“你這樣做有意思嗎?”許林是在找不到說的就隻能這樣說,因為合同的確是他自己簽的。
“沒意思嗎?我感覺很有意思,我還有更有意思的。”翟雨又拿出了一張表格,上麵密密麻麻的打了一些小勾,還寫了一大堆字。
許林接了過去,又看了一眼,上麵寫著:“許林曠工十四天,遲到一次。十五個月的工資全扣。”
許林心裏有些發涼,以他的能力來說,十五個月的工資,那可是十幾萬了。現在說扣就扣。
“我曠工十四天?你從哪兒算出來的?”許林想了想他最多也就曠工十天,因為那時候他去非洲了。可多出來的十天怎麼來的?
“你記不得?那我幫你回憶一下,你簽了這份合同的當天就連續曠工了四天。”
翟雨這麼一說,許林算是記起來了,那次是耍計謀,所以他才生翟雨的氣離家出走的。
“你...這你也算進去?”許林咧著嘴,按這種程度算下去,那他豈不是要一輩子給翟雨打工?
“當然,你曠工我都會算,而且到時候可以幫你回憶。”
“那我不要工資了,我免費幫你打一輩子工得了。”許林笑著說道,心裏不知道又有什麼壞心思。
“好阿,你要是願意,我也不介意。”翟雨把合同搶了回來冷聲說道。
“我不介意,你不介意就好了,不然咱倆抓緊就把事辦了吧。”許林咧嘴笑著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