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在元峰腿上的寧妃在元峰一側撒嬌,“皇上,人家這是來通報信的,你豈說他該死呢?要是誤了大事,他可真就該死了。”
“是是是,愛妃說得極是。”元峰看著寧妃,笑著討好,“將所報內容報上來。”
“稟報皇上,城中幾位王爺已經通知好了,隻有…”
“隻有什麼?”元峰坐直了身,問。
“隻有九王爺,王爺府的人說,九王爺前些日子生了大病,此時正在拜師學藝修身養性,九王爺府的人都無法與九王爺通信。”
元峰聽後,大笑不止,“哈哈哈!
“皇上,傳聞九王爺無惡不作,朕的這個九弟啊!就是多花樣!嬌生慣養的一點病都能讓他變成大病,讓朕的禦醫給他開幾副藥補一補罷了!還費神拜師學藝!”若要再學點什麼武藝,豈不是更無法無天?”寧妃道。
“愛妃莫怕,朕這九弟,隻不過是被父皇寵壞的,學些武藝,也不過是一時興起,久了他也覺得乏味,三分熱。”元峰笑著說。
“呀!若真學了什麼,這九王爺怕是更加氣宇非凡了!”寧妃滿眼期待。
元峰聽此話,心裏有些味,問:“哦?愛妃如何說?”
“雖未見過九王爺,可也聽過他人說起,十八九歲便生的如此俊俏,俊俏加上習武之人氣息,那氣勢。”寧妃坐在元峰懷裏說這些,元峰可不在意自己九弟如何,隻不過自己的愛妃說起還是很吃味。
“那愛妃隨著朕九弟走就是,何需和朕在宮中,對著朕呢!”說罷,元峰詳裝生氣,將放在寧妃腰上的手鬆開。
寧妃見元峰如此,笑著:“我的好皇上,九王爺再如何也比不上您在臣妾心裏的地位呀。臣妾的心,皇上還不知嘛?”寧妃借機在元峰懷裏撒嬌。
元峰抵不住寧妃這般模樣,隻好道:“愛妃這張嘴,隨隨便便一兩句,便可收服朕,哈哈哈!”
跪在一旁的太監擦了擦汗,果然皇帝是最聽寧妃的話,誰知這寧妃是好是壞。
如今新帝登位,朝中並無異樣,寧妃是禮部尚書的女兒,雖說得聖上的恩寵,也不見得這禮部尚書的話最為中聽。
朝中大臣的進諫,元峰一概左耳進右耳出,偏偏這寧妃,說什麼就是什麼,隻不過如今,寧妃說的一切話,都是為了元峰好。
元柏堯在祝府住了有些日子了,武藝學的差不多,男子習性學的差不多,都是差不多。
祝暮煙與他也隻有那日涼亭飲茶時有交談,之後祝暮煙隻是晨至暮都給他一張手寫紙稿給他讀閱,無別人知曉。
而係森每日清晨時與他舞劍,其餘時間他隻得呆在祝府學習禮數。
這日,祝暮煙門外歸來,滿頭是汗,係森拿過扇子在一旁輕搖。
“小姐,這九王爺何時是個頭,整日在府中,不妥。”
祝暮煙飲了一杯水,喘口氣,“別覺得他不妥,時間一到,自然有人帶他走。”
“他學習天賦異稟,劍術增長的不錯。”
“能有一些武藝傍身即可,曾經九王爺可是拳腳施展不開的人,如今會劍術,夠他出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