肖常覺得,祝暮煙這麼問她,是想讓他擔罪責,畢竟姑奶奶是清居派的掌門人,如今不見了,清居派又該如何前行。
“是肖常的一切罪責!還望掌事責罰!”說著,肖常跪在了祝暮煙的麵前,雙手抱拳。
祝暮煙拉著他起了身,“我若責罰你,又有什麼人還能讓我放心。”說著,扭頭看了一眼呼呼大睡的肖然,“肖然還小,還需要你這做大的來帶領。”
肖常點點頭,表示明白,從衣服內掏出了一封信,交給了祝暮煙,“掌事,這是那日姑奶奶離開時塞給我的。”
“哦?姑奶奶那日的清醒如何的?”祝暮煙接過信,問肖常。
肖常道:“姑奶奶自昏迷後再醒時,說話便有些奇怪,我與肖然二人確認了幾回,與以前的姑奶奶不同,而且有些神叨。”
祝暮煙心裏算了算,再攤開了手中的信,仔細看了看信中所寫的,怕是姑奶奶遭了不測,而此時還在人世間的,已不是姑奶奶了。
可祝暮煙並沒有將這個結果與在場的眾人說,而是讓肖常在去安排一些人找到姑奶奶,畢竟見了人,她才可以確實自己的預算。
元柏堯忙活完了一切事宜,好不容易坐在廳前喘了口氣,喝了杯水。
他坐直了身子,也沒發現祝暮煙去了哪裏,奇了怪,自己也才忙了一會,她的動作也太快了吧,什麼時候她練就了來無影去無蹤的本事。
歐陽征領了人,在王府的後門下了馬車,提著高貝抓著言慈就這麼進了王府。
歐陽征都覺得自己簡直是疲憊,高貝這個家夥一心想逃跑,也不知道自己被領來了什麼地方,在馬車上時就有做出跳馬車的舉動。
這樣的高貝,反而讓歐陽征覺得看不起他,可是高貝覺得沒出息就沒出息了,總比讓她去死要來的強。
言慈當然是一路黑臉,她知道自己被歐陽征帶來的是什麼敵方,百般不願,但是又掙脫不了歐陽征。
兩個人就這麼的被拖到了元柏堯的大堂,元柏堯正在喝水,看到言慈時,他一口水就這麼的噴了出來。
“你!”他指著言慈,激動的從椅子上彈了起來,走到了言慈麵前,打量著言慈。
高貝被元柏堯的舉動嚇死了,進來這個府上就覺得這個府上富麗堂皇的,不管怎麼樣,應該是一個身份高貴的人。
見元柏堯怒氣洶洶的樣子,高貝更是嚇的縮著腦袋,躲在了歐陽征的身後,她依稀對元柏堯有些印象,好像就是昨日那個大婚的王爺。
天,居然把她們兩個往王爺這裏帶,完了完了,比報官還要直接,高貝覺得這下自己要死無葬身之地了。
“你怎麼把她給抓住的!?”元柏堯不解的聞著歐陽征。“還有,你這鼻子紅成這樣是怎麼回事。”
歐陽征因為被言慈踢了一腳的鼻子,現在已經變得紅腫不行。
“我還想問你呢!都是這個女人,昨日不是與你大婚?”歐陽征抓著言慈,往元柏堯麵前一送。
元柏堯往後一退,嬉笑的說:“你不如問問這個女人,昨日大婚之時,她在哪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