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快步的追上了言慈,拉住言慈,言慈悲著呢一拉,腳步一滯,轉過頭看著高貝,眼神中帶著疑惑與不耐煩。
高貝最討厭言慈帶著不耐煩的眼神看著她,似乎自己做錯什麼一直在騷擾她。
高貝忍不住的問:“我究竟哪招你惹你了,讓你對我這麼反感。”
言慈收回手,“沒有,什麼你找我惹我了,我聽不懂你在說什麼。”說著,言慈雙手環胸,轉向另一個方向。
言慈不敢看高貝的眼睛,她有些心虛,她清楚的感受到自己的心跳在瘋狂的跳動。
從第一天認識高貝起,高貝可能在她眼裏隻是一個俊朗小哥,她們二人沒少拌嘴,高貝貪圖錢財收取了她的錢,帶她出宮,這應該算是冥冥之中安排好的一切。
本以為她是男子,在與她在小柴屋內委曲求全,言慈也認了,高貝心眼不壞,她不會考慮太多,也對自己安安份份的,當時她的心中便覺得此人應該是個老實人,可以托付終身。
後得知她是女子,的確讓她感到出乎意料,她以為可托付終身的人,竟然是女子,一切明了,所以她會對自己安分守己。
但在九王府中,她處處照顧自己,雖然偶有鬥嘴,高貝樂此不疲,言慈心中也偷著樂,高貝去哪她也去哪,看花燈,逛夜市,她都跟隨在身邊。
遇到賊人時,她也隻是個膽小鬼,言慈想起這些,嘴角不自覺的上揚,她覺得女子與女子在一起隻是荒唐的事情,直到高貝那次與她所說,女子也是可以在一起的。
可她不能,她不能就這麼的對高貝動情,她也逃脫不開世俗的眼光,這裏不是高貝所說的地方,沒有她那個地方那麼開明,所以她不能做一切有違常理的事。
“言慈…別人都說你蠻橫,我並不覺得,可你這些日子對我百般疏遠!我究竟做了什麼讓你將我判了死刑?!”高貝感覺到了氣憤,她的情緒在這一刻爆發出來。
言慈卻裝作冷冷的樣子,一副事不關己的態度看向高貝,“你我二人不同。”
“言慈,你這話說的就很有趣了,什麼叫你我二人不同?”言慈難道以為就這麼一句話能夠搪塞她嗎?“你以為你還是那個蒙古格格嗎?!如今的你,不過是普通人!與我有何不同?”
“嗬,是啊,我不再是什麼格格了,與你,還是有不同的,你是尊貴的清居派掌門,而我隻是平民,當然不同了。”
高貝被言慈的這般理論氣的隻想跺腳,她這是什麼破理論破邏輯,高貝根本不想聽,“所以你就與我拉遠距離?你覺得你這荒唐的借口說得過去?言慈,不念其他的,這些時間相處你說變就變?”
高貝最頭疼的就是女生的情感了,以前上高中時候,女生與女生之間最難以琢磨,小團體的欺淩時常發生,雖然她都曾是旁觀者,不曾參與其中,但她知道,那都是女生的特性。
可來到這,高貝沒想過這種情況會發生在自己的身上,對於言慈,她可以說是一點辦法都沒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