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幹嘛呀!”高貝問,“你這女孩子,喝醉酒還不讓人安分了呀。”高貝伸手掐了掐言慈的臉,以前都是她掐自己,現在終於報複了。
言慈的眼睛突然睜開,嚇得高貝跌坐在地,言慈揉著頭爬了起來,迷迷糊糊的看著高貝在自己房裏。
她想該不會是自己喝多了吧,怎麼會看著高貝了,她不是去湊熱鬧了。
高貝拍拍屁股,從地上爬了起來,嘟囔道:“你居然醒了,這既不是深夜,也無人陪你喝酒,你竟然一人也可以喝成這樣。”
高貝從自己睡著的時候就囉囉嗦嗦的,現在醒來了也不讓自己安寧,言慈感到頭疼。
“你能不能閉嘴?”言慈不耐煩的說。
高貝有些委屈,幹嘛叫自己閉嘴啊,“我這也是關心你啊,怎麼這樣不識好歹。”高貝喋喋不休。
言慈扶著頭,對高貝忍無可忍,伸手抓住高貝的領子,把嘴湊了上去,用嘴堵住了高貝的嘴。
高貝被言慈這樣嚇破了膽,瞪大眼睛看著言慈,言慈將手鬆開,一把推開高貝,靜靜的看著她。
高貝有些慌亂,言慈為什麼要這樣做,她起身頭也不回的跑了出去,言慈知道高貝是這樣的反應,她早就料到,這也許就是拒絕了吧。
高貝跑回自己的屋內,燈都沒來得及開,一下就溜到床上,用被子把自己蓋著,當鴕鳥。
言慈怎麼會做出這種事,她可是古代人啊!不應該這麼開放才對,可是她卻親了自己。
高貝摸著自己的嘴,上麵還殘留著言慈嘴唇柔軟的觸感,鼻尖還有言慈的香味,想起這高貝臉一紅,拉起被子蓋在自己臉上。
這叫什麼事啊!難道言慈對自己…不行不行,她可是格格,豈能!
高貝想到不敢想,可這沒辦法不讓她多想,她躺在床上翻來覆去,直挺挺的躺著,想睡卻睡不著,就這麼的熬了一夜。
元柏堯今日難得上了早朝,參與的邊疆之事的討論,邊疆蠻夷人遲遲未動,二線將領也不敢貿然前行。
元柏堯提議不如先防著一切。
他所說的一切,不過是定期檢查土地是否鬆軟,再備好水源,防止大火,吃了上次挖地洞的虧,元柏堯隻能先給這麼一個法子。
其他的,元柏堯還需回去好好想想,元琛命元柏堯回去好好思考,日後上奏說明情況。
下了朝,元柏堯被昭進禦書房,自打元柏堯回了京後連進宮都沒進,元琛讓他好好在家休息,不急著讓他參與朝事。
今日來了,元琛也想知道他在邊疆遭遇了什麼。
元琛讓人擺布水果茶水,讓元柏堯坐下,二人坐在一排,元琛喝著茶,歎了一口氣。
“八哥,為何歎氣?”元柏堯問。“可是國事煩擾?”
“一半如此,我隻是感慨這日子過的真是快,事與願違,我們即便擁有了許多,卻無法去改變這世間已發生之事。”元琛道。
“明日便是皇兄出殯之日,寧妃娘娘可回了宮?”寧妃與自己說要在皇兄出殯之前趕回來,該不會這個時候還沒歸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