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人又是怎麼會知道這麼多，還待考證。
一切證明也得等元柏堯從邊疆回來，這次的戰役可以說僵持的很久。
因為今日老道和他說的這些話，元琛有一些坐不住，他想看看元柏堯是變成了什麼樣。如果真的像老道所說，那麼元琛想要將九王府的人一鍋端也有了理由。
元琛將老道安排在了後宮，好吃好喝的供著，隨後下了一道詔書，命元柏堯等人速速將戰役結束。
歐陽征收到朝廷發來的詔書，看過後忙在軍營中找元柏堯，繞了一圈也沒看到他，隻好到他的營帳內尋找他的蹤影。
元柏堯正在清洗自己的臉，這些日子他覺得自己的臉有些癢，好像開始蛻皮的樣子，他有時候搓揉都會掉下一些皮質。
歐陽征匆匆進來，打算將元琛寄來的詔書交給元柏堯，隻是見了他後，歐陽征怔著。
元柏堯拿著毛巾擦了擦臉，看歐陽征的模樣，有些奇怪。他皺著眉頭走到了桌子旁坐了下來，歐陽征這才有所動作，向他走去。
歐陽征沒有收回怪異的目光，眼神一直看著元柏堯，元柏堯有些惱了，摸了一把自己的臉。
他抬眼回瞪著歐陽征，即便如此歐陽征也沒收回眼神。
“你到底在看什麼！？”元柏堯忍不住的問出口。
這一問，歐陽征才收回目光，跑到元柏堯一旁的席子上坐了下來。
“喂，我覺得你有些不對勁啊！”
“什麼不對勁？”
歐陽征指了指元柏堯的臉，元柏堯摸了摸臉，以為他說的是自己麵部蛻皮的事，他解釋道：“可能這天氣越來越幹燥了吧，所以最近一直在蛻皮，總會有一些東西粘在臉上。”
聽了元柏堯解釋的歐陽征搖了搖頭，“不是，我並不是說這個，而是…你這些日子怕是沒有照過鏡子吧？”
戰場上，誰有空照鏡子，因為蠻夷人遲遲不肯進攻，元柏堯把自己關在營帳內有些時日，也就是這些時日他開始蛻皮，難道是因為春天來了，要換皮嗎？
“誰有空照鏡子，研究一些攻略都來不及。”
歐陽征歎了氣，若不是他穿著元柏堯的那身衣服，擁有著元柏堯的那雙眼睛，他險些認不出眼前的人是元柏堯。
這幾日元柏堯把自己關在營帳裏做了什麼，把自己易容準備潛入蠻夷不成？
他不知從哪裏摸來一麵鏡子，遞給了元柏堯，“你自己好好看看吧。”
元柏堯接過鏡子，仔細一看，這一看，把他自己嚇了一跳，他這些日子的蛻皮，就如換了臉一般，而這張臉居然是他曾經擁有的，這是蘇清歡的容貌。
元柏堯頭皮發麻，怎麼會這樣，他的臉，怎麼會變成這個樣子，還可以變成原來的模樣，祝暮煙以前從未和自己說過。
他有些吃驚，歐陽征見了覺得原來他自己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隻是這張臉他也見過，就是那個被斬殺的蘇清歡。
莫不是鬧鬼了？
“柏堯，你！？”歐陽征驚呼。
元柏堯的反應比較淡定，之前他也和歐陽征說過真相的事，不如今天就直接和他說個明白罷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