見他不哼聲了,她輕輕的問道:“喂?你還ok麼?”
“……你……覺得呢?”他虛弱得很,心中說得質問,嘴裏說出來卻柔弱得很,像一隻剛被蹂躪完的小貓。
“你還能說話,看來是好的。”
男子也不使力氣了,徹底整個人一‘五體投地’狀。
夏安然笑呤呤的聲音傳入他的耳中,美妙動聽。
“嗬嗬……你不用那麼佩服我的,用得著這樣麼,嗬嗬……”
男子的臉上汗如瀑布,“我的傷在腰上,你……你不成心坑我吧?”
“啊?!真的?”他好像不是開玩笑,夏安然頓時感到很抱歉,她不是那種莫名其妙就打人的人,她也是要講理的。
“我騙你……有什麼好處?”跟她說話真費勁。
她蹲下身,男子不知道她要幹嘛。她用手指戳戳他的腰,“嘶……”男子疼得倒吸了口涼氣。
夏安然別頭,看見他的額頭盡是虛汗,看樣子不是裝的。
她伸手穿過他的腋窩下,“我扶你起來。”把他的手放在她的肩上。
男子一副‘不相信’的模樣,狐疑的盯著她,萬一她又整他摔一下就慘了。他怨氣衝天,真是的,出來接個人也那麼倒黴。
見她澄澈的眸子裏滿是認真,便緩緩的起身。可能怕她又摔,他擁緊了她的肩。
她仔細的看著他腳上站起來了,才慢慢的帶他走到花台上坐下。
夏安然沒出汗,倒是那男子卻滿頭大汗。
這時路燈照印在他的臉上,這她才看清他的長相。
汗水浸濕了他的暗紅的短發,清秀的眉下一對深邃的眸子,如天邊璀璨的耀星。挺立的鼻梁,邪魅的唇角微微勾起,若海風般吹拂人的心魂,蕩漾起心中的海潮。
但是,嚴厲的打斷,夏安然不吃這一套,欣賞完就算了,她不花癡。但是夏安然覺得有些眼熟,但是忘了是誰。
她別過頭,但那男子還在打量她。
“謝謝你。”男子笑著對她說。
“你謝我幹嘛?”一聽,夏安然像看見怪物了一樣,驚訝的望著他。
我長得很帥好嗎。一副我是怪物的樣子。話又回來。男子感到很遺憾,“你拉我起來,我不該謝謝你嗎?”
“呃——是我把你弄倒的,又傷到你了。”夏安然低頭,心裏感動很抱歉。
男子以為,她那垂首的動作是因為害羞,“嗬嗬——你不是把我扶起來了嗎?”他還特意往夏安然靠靠。
感覺到他的靠近,她一下子站起來,“有人在找我呢,我走了。”
走了幾步,她感覺到有什麼不對勁。止步,悶頭使勁的想;對了!自己是要躲他們,不是要去找他們。
夏安然又退回去,坐到離男子有一米遠的地方。
但她又想想,這樣躲下去沒辦法,還是去找他們。於是她又站起身。
但她又想想,現在去肯定會被罵的。於是她又坐下。
但她又想想,翼鴻非被她踢了,去道歉就完了嘛,還不是他在自己背後的。於是她又站起來。
但她又想想,現在他在氣頭上,等他好了再去也不遲。於是又坐下。
男子見到夏安然這麼又站又坐,真不知道她在想什麼。“你……你長痔瘡?”
“呃……”夏安然這才意識到他說的什麼後,夏安然頓時大怒。
走到男子地麵前,抬起腿,一腳踏在他的大腿旁,一副挑釁的樣子,做在她身上好像在調戲良家少夫一樣。
叉腰居高臨下的瞪著男子,“你特麼看不出我這是糾結嗎?你特麼會用詞麼?”
白了一眼男子,指著他又罵道:“你簡直就是四肢發達、頭腦簡單。”
男子也狠狠地反驅,“你還胸——”大無腦呢,還沒罵出口,就發現她的胸前一馬平川。
見他鄙視自己的胸,夏安然立馬挺起,“老娘有胸,隻是……”說道著她又哽住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