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廂蘭斯看的興致勃勃,而下麵兩個侍衛很是不安,如果是伊佐在的話肯定能認出這兩個人,因為這兩個人就是守後門的。
其中一個侍衛小聲說:“我們要不要告訴伯爵大人歌舞團的事情?”
“可是,要是說了的話,那就是我們放走了殿下要的人,我們的命也就沒了啊。”另一個惶恐不安。
“那~,我們還是沉默吧,要是問的話,我們就說,除了歌舞團的人從後門走,沒有別人了。”
“對!反正我們沒有說假話。”達成一致的兩人放下不安,努力表現淡定的站在人群中了。
漸漸蘭斯困了,看著兩個吵的不可開交的人說:“拉菲特,也許你那三兒子自己先回家了呢?看在本殿下的麵子上就別吵了,先回家找找吧,如果家裏沒有找到,也許就是迷路了,那可以要好好找了,本殿累了,都散了吧~!”說完帶著一個跟班的走了。留下被他攪渾了的水,和麵麵相視的奧克斯,拉菲特及一幹看戲人員,至於西路,他很希望伊佐是逃走了的,但是有不希望他跑了,這樣一聲不吭的走,對於這個剛剛感到做哥哥樂趣的人無疑是一種打擊。
迪科的態度也很奇怪,沒有諷刺,沒有暴躁,反而一直都在沉默。
天亮了,瑪亞輕輕打開兒子的房門,見兩個人睡著香,也就沒有叫醒他們,微微一笑把門帶上,在餐桌上放了點點心,一壺保溫的水瓶,然後到院子裏喂咕咕獸(也就是雞),喂完了就把一家人的衣服洗洗,瑪亞的丈夫在和納德城相鄰的魯達城裏麵做工,而他們居住的小村莊是兩個城的中間點,所以晚上經常有人因為城門關了而就進到這裏借住,這個也是與人方便,與己方便。
在瑪亞洗衣服的時候伊佐就醒了,他擔心會有追兵過來,更擔心給借住的人家添麻煩,一出主屋就看到那個阿姨在洗衣服,乖巧的叫了聲:“阿姨~!”
瑪亞停下手回頭:“喲~!起來了啊,井邊有水洗洗吧,桌子上有點心,水壺裏有開水,吃點在回去吧~!”說完又搓衣服了。
“謝謝阿姨~!”伊佐也不客氣,把外袍脫掉,用手捧了點水漱口,然後洗臉,穿衣。沒辦法,這個世界沒有牙膏牙刷的,刷牙都不方便。
進屋,咬著點心給自己倒了點開水,喝了起來,昨天晚上走了太長的路了,現在腿還酸酸的,一想到一會還要往前走,而且不知道要走多久,伊佐就頭疼,這日子啥時候才是個頭啊,(笑~!才開始呢!就想到頭了?)
伊佐吃完以後,從手鐲裏拿出一個金幣放在桌子上。他可不是三白人士(白吃白喝白住)。整理下衣服,把士兵送的已經熄滅了的火把裝進手鐲,人走到院子裏說:“阿姨!我已經吃好了謝謝款待哦~!該走了,還有如果有人找和我差不多的男孩子,為了安全起見,您就說沒有見過哦~!”伊佐轉了下靈動的眼珠子:“還有千萬不要讓他們看見屋裏的小弟弟,他們是專門抓小孩子來賣的,我昨晚上騙您的~!所以對不起哦~!”鞠了一躬,留下一臉驚嚇的瑪亞就打開院子的門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