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穀卓的聲音,秋若水也閉上了嘴,在她的印象中,並沒有範林國武侯王這個人,所以也不必刨根問底。
穀卓帶著秋若水幾人來到了一間書房當中,一位老者正坐在棋盤旁邊,冥思苦想。正是之前和穀卓下棋的老者,範林國的武侯王,穀卓的皇叔穀洞州。
“見過皇上!”見到穀卓幾人走進來,穀洞州連忙站起來行禮。
“皇叔,咱們就不用多禮了吧,人我已經幫你帶來了,具體怎麼談就看你們自己,我在一旁絕對不會插手。”穀卓說道。
秋若水看著穀洞州,滿臉的震驚,不知是秋若水,司徒錦,彌剛和方敏都是如此,這個人不就是之前讓秋若水吃虧,以一百二十五萬磷火石的價格買掉了一份隱形藥劑的那位神秘人嗎?
“原來是你?見過武侯王!”秋若水幾人同時說道。
“哈哈,到了咱們這種境界,哪裏還需要多禮呀!”穀洞州大聲笑起來,把手中的棋子放到一邊,接著道,“秋道友,我也就直接開門見山地說吧,今天我和皇上願意和你們談,就是看中了你們的那個可以隱形的東西,不知秋道友還能提供多少份呢?”
秋若水幾人心中一凜,這武侯王可不簡單,不過他們可不會傻傻的就範,難保對方不是在詐自己。
隱形藥劑一旦大肆現世,那麼肯定會引起轟動的,甚至是引發災難,這樣的事情秋若水自然不會去做。
秋若水的眼睛裏閃爍著精光,臉上的表情並沒有任何的變化,笑著說道,“武侯王說笑了,此乃世間神物,怎麼可能擁有那麼多呢?我等當初就隻得到兩瓶而已,自己用了一瓶,剩下的也就在拍賣會上給賣了。”
“秋道友還是不願意以誠相待嗎?能夠花其中一份用來做一個簡單的示範而毫不變色,對於這等神物來說,即使是我也都會動容的,我們可是真心想要和道友結個善緣,不過現在看來道友並沒有這樣想。”武侯王穀洞州的表情同樣沒有任何變化。
秋若水沒有說話,隻是深深地看著穀洞州。
“道友大可放心,對於你們的事情,我也多少知道一些,雖然知道的不多,但是也曉得你們這回前來恐怕是和磷火王朝的仙道第一宗派風羽門有關吧?”
“不但如此,恐怕這一次你們的劫難還不小,據我所知,風羽門不久就會通過我範林國的傳送陣過來,然後前往你們大離王朝,是這樣嗎?”
“這兩位是風羽門的人吧?”穀洞州忽然話鋒一轉,看向彌剛和方敏二人,說道,“恐怕道友在風羽門也是長老級別的人,不知道為何會甘願在秋道友的手下呢?難不成秋道友竟會煉製那種可以隱形的東西?”
這下,所有人都震驚了。
穀卓原本隻是靜靜地在一旁看著,聽著,卻沒有任何的表情。現在聽到穀洞州這樣一說,他也動容了,隱形藥劑的誘惑實在是太大了,大到連他這個皇帝都起了貪念。
“嗬嗬,武侯王說的有對有錯。”司徒錦臉不紅心不跳地說道,“這兩位的確是風羽門的人,彌兄弟還是風羽門的長老,至於他們二人並不是在若水的手下做事,咱們隻是朋友。”司徒錦刻意把朋友二字說得很重,也是為了提醒穀洞州,有些事情是不能亂說的。
司徒錦頓了頓,接著道:“至於武侯王說若水會煉製那能夠隱形的東西,這倒是不能亂說的,一個不好,就得把我們推向萬劫不複的深淵呀。若水真要是能夠煉製那種東西,早就在大離王朝開宗立派,大肆收門徒了,怎麼可能還千裏迢迢到範林國來尋求皇上的庇護呢?”
司徒錦這一席話,說得不卑不亢,有理有據,根本就由不得任何的懷疑。
“哈哈,道友好伶俐,不過你們認為我們會願意為了你們手上的三千萬的磷火石就得罪風羽門,與其為敵嗎?道友未免太小看我們了,範林國地大物博,似乎還不會為了幾千萬磷火石就喪失本心吧?”這下,穀卓也站了出來,他當然看得出,司徒錦的那張嘴可是不簡單。
穀卓想的是,既然穀洞州說秋若水他們身上還有隱形藥劑,那麼就沒有錯。他現在其實都還有一點埋怨穀洞州隻買了一份,他是皇帝,自然不能去拍賣場,否則被人認出來了就會損害拍賣場的信譽的。
本來,按照穀卓所想,這東西秋若水他們就算還有,肯定也是不多了,花在多的磷火石他都願意得到這幾份磷火石,可是穀洞州隻買了一份,他又不好責怪,隻有把氣悶在心裏頭。
穀洞州不可謂不老奸巨滑,他自然知道隱形藥劑的重要性,就算去花再多磷火石都不會心疼的。不過他卻比穀卓想得更深,畢竟他是親自參加了拍賣會的,看到了秋若水的鎮定,所以他斷定秋若水他們身上肯定還有隱形藥劑。秋若水他們出了拍賣場,其實就已經被監視起來了,隻是如果普通人做的眼線,他們也根本發現不了。秋若水他們現在不主動來皇宮,恐怕一旦他們想離開的時候,穀洞州也是會找上他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