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阿鼻祖師?”
“他是上古拜在佛道聖祖釋迦牟尼門下的地獄戰神?他竟然還活著?”
“多麼恐怖!想不到地獄戰神阿鼻祖師今天竟然會笑盈盈地站在我們的麵前!”
阿鼻祖師在空中看著眾人,並不打斷眾人的言語,依然是微笑著。
秋若水心中充滿疑惑,她和佛道中人沒有任何交集,和這位阿鼻祖師更加是非親非故,對方又怎麼來幫自己脫離什麼苦海?
秋若水不信佛,那是因為她從來沒有和佛道接觸過,她不懂得對方的道義。她是屠城犯了殺戮,她也的確有些後悔,可是對方又怎麼知道這些事情呢?
“阿鼻祖師,小女秋若水,敢問前輩如何知道我深陷苦海,而來到此地呢?”秋若水壯著膽子問道。
“不可說,不可說!”阿鼻祖師搖搖頭,笑著說道。
秋若水心頭一陣無語,突然靈機一現,想起了司徒錦。阿鼻祖師既是上古的風雲人物,一身的修為深不可測,定然達到了登峰造極的地步,既然人家是來幫助她的,那麼幫助她複活司徒錦也算是幫助呀!
大膽的想法萌生,雖然秋若水自己都覺得有些荒唐,可是她自己的修為畢竟沒有達到那種境界,或許阿鼻祖師真的可以做到也說不定。
秋若水滿懷憧憬地道:“阿鼻祖師,小女有一請求,還望前輩能夠成全!”
“我佛告誡,在世乃需積功德,若是能夠助得天下之人脫離苦海,讓吾坐化,粉身碎骨又有何妨!施主請說,隻要我能夠幫你,定當竭盡全力幫你。”阿鼻祖師慢慢地說道。
“小女想請前輩救救我的老公!”秋若水興奮的說道,他也沒有想到阿鼻祖師答應得這般痛快,精神不由一陣。
“恕貧僧無能,即便貧僧擁有無上的法術,卻也無力回天的。人生在世,必經六道輪回,必受因果報應!既已命中注定,還望施主人名,節哀吧!”阿鼻祖師也是一陣唏噓,說不出是什麼滋味。
“不能嗎?”秋若水喃喃道,淚水幾乎瞬間又不爭氣地掉出來,目光又開始變得呆滯。
看到秋若水的樣子,方敏眾人一陣心痛,卻又無能為力。他們都希望秋若水能夠振作起來,可是秋若水卻是愈加的糜廢。
“佛常說,大悲無淚,大悟無言,大笑無聲。施主無法否認,你的悲痛並沒有達到極致,過去的,終將已經過去,可是世間還有許多是值得去珍惜的,望施主能夠明白這一點。”阿鼻祖師的聲音就像是一個個的經文在抨擊秋若水的心靈,讓她無法自我。
可是秋若水卻並不認可阿鼻祖師所言,她是一個女人,即使她再堅強,即使她的修為再深厚,即使她的承受能力再強,卻也經不住這樣的打擊。
傷心,就應該哭出來,就應該讓那淚水痛痛快快的流出來。
秋若水隻是作為一個平凡的女子,做著她平凡的事。她知道阿鼻祖師的意思,可是她就是不能夠釋懷,試想任誰也無法輕易釋懷的。
“可是他已經死了,我老公已經死了,我的孩子還沒有出生他的爹就已經死了!”秋若水放聲哭了起來。
彌剛艱難的側了側自己的身體,然後對著阿鼻祖師說道:“前輩,恕在下冒昧,我仙道自古以來就遵循的人定勝天,咱們道不同,並不能夠同日而語。據我所知,上古的古書有記載,在磷火大陸北麵就有令人起死回生的法子,這卻也並不是沒有根據的事情。”
阿鼻祖師一怔,看向彌剛,點點頭說道:“沒錯,你們仙道是有這樣的說法,在磷火大陸的北麵也的確是有讓人起死回生的法子,不過這都要在你穿過磷火山,到達磷火大陸北麵再說!你覺得像這位施主現在的狀態,可能穿過磷火山嗎?別說磷火山了,就是這貢窟山都不一定說過得去,要是貢窟山的妖獸為難她的話。”
“磷火山。”彌剛自言自語的嘀咕了一聲,眼神暗淡下來。
秋若水卻高興了起來,心中的希望再次燃燒起來,問道:“彌剛大哥,磷火大陸的北麵真的有讓人起死回生的法子嗎?隻需要穿過磷火山就可以了,是不是這樣?”
“是倒是這樣。”彌剛的臉色有些難看,他不想讓秋若水再次失望,但是卻不想欺騙秋若水,他還是說了出來,“可是磷火山從上古大破滅之後,就沒有人再穿過去了,磷火山危險重重,那令人恐怖的磷火,你的三味真火和其比起來真的就不值一提了,就算是我,一旦碰上那磷火,就算是不死也得就此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