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章 最毒日子生出的禍胎(1 / 3)

如果要問這些天什麼新聞最熱,除了某某明星以外,恐怕要數張獻忠江口沉銀案最是讓人津津樂道了。

耗時三年多,涉案金額達數億,判刑人數達二十五人。同時把還把西川MS市彭山區江口鎮的一個小山村,推上了風口浪尖。

我瀏覽這各大網站的新聞,卻不屑的笑了笑,這就是所謂的張獻忠寶藏,你們也太小看他了吧。

不由得摸出那個孩子還回來的,七塊青銅小令,小令的前麵寫著:聖諭碑三個大字。下麵又有天生萬物與人,人無一物與天,鬼神明明,自思自量。等幾個小字和一些花紋,你是不是覺得有些熟悉?

對!這就是傳說中張獻忠的七殺碑,但是現在他叫聖諭碑。

翻過聖諭碑,看了看背麵麵彎彎曲曲的線條。把他們拚在了一起撲,一副模糊又清晰的地圖出現在我的腦海裏。

看著這副地圖,口裏念叨著:“石牛對石鼓,銀錢萬萬五,誰能識得破,買下半個CD府。”

念叨著這首家喻戶曉的兒歌,我不由得想,一個障眼法而已啊,居然就有數億的金額,如果是找到他真正的寶藏,又會有什麼樣的驚天動地啊!

“算了吧,你還在想,這些東西根本就不能取,再說我們也不缺錢。難道有我還不夠嗎?”一個紅衣女子對著我說,然後走向了廚房中,準備一天的晚飯。

看著走向廚房的女子,我不由得有些看的癡了。我時時的問自己,為什麼我總是看不夠她呢?

曾經幾時,為了能夠跟她再一起,我多少次在生死邊緣徘徊,多少次死裏逃生。

時間雖然過去快十年了,但是當初的一幕幕猶如昨天一樣在我的腦海裏徘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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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叫莫邪,莫得的莫,邪惡的邪。

一個本不該來到這個世界的人,但卻活在了這個世界上。

我的故事從西川的一個小山村中說起,我家身處大巴山深處,就是傳說中的蜀山,蜀道。

那是一九九八年,這一年有兩個五月,所以就有了兩個端午節。

當人們送走第一個五月後,第二個端午節也即將來臨。大家包粽子,紮龍舟。準備著這個十多年才能輪到的多出的端午節。

而殺牛將莫老頭將這兩天卻急的如同熱鍋上的螞蟻,兒媳婦杜曉蓮已經臨產三天了。肚中痛了三天,但是肚中的孩子卻遲遲的不肯落地。

這裏是山村,生孩子並沒有到醫院。但是接生的卻是從鄉醫院請來的張醫生,是個四十多歲的女人。

除了接生,還分管著計劃生育。

已經來到這裏三天了,她現在隻在心中默默的念著一句話,就是“千萬不要初五才生啊!這可是後五月啊!太邪了!毒上毒啊!”

等到五月初四的晚上八點的時候,張醫生終於知道這是不可能的了。也不管正痛的哭爹喊娘的杜小蓮,背起她的藥箱就要走。

一個傳說漸漸的湧上她的心頭,這是一個讓她膽戰心驚的傳說。

無論莫家人怎麼留她,張醫生還是堅持要走。等留的急了,才說:“這孩子,你們還是不要的好。如果明天早上還沒生的話,我就隻有保大人了,讓他死在肚子裏的好。

我現在要回去準備點藥,你們就安心等著吧!”

說著就背起藥箱離開了,其實張醫生撒了慌。對於一個幹了二十多年接生的醫生來說,她的心在滴血。

她已經見慣了產婦和肚中的孩子的生死,但是這是她第一次放棄。眼淚流了下來,加快了腳步向家裏趕去。

張家的堂屋,九十多歲的張穩婆正看著張醫生,問了一句:“遇到了!”

張醫生默默的點頭,然後看著自己的奶奶。

奶奶是個遠近聞名的穩婆,從解放前一直幹到八十年代才收手。

用她老人家的話,自己接生的孩子數量就不說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