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和丹增開始拚命的跑了起來,丹增畢竟隻有八歲。緊緊的抓住我手,生怕我不要他了似的。
我們向著村外跑去,眼看我們就要跑出去了。我們的前麵又出現了一盞燈籠,就這樣在我們的頭上一晃一晃的。我們跑的太急,差點一頭撞在了這燈籠上。
燈籠裏傳來一陣一個小男孩的聲音,好像自言自語的說:“哎!我聽殤紙匠說,用小孩子的人皮做的人皮屍血燈籠最亮了,可是這麼多年都沒有一個小孩子來到紙人村。
我本來想用我自己的皮膚做一個,可是我是紙做的。做好後,被屍血一浸濕就壞了。兩位哥哥,用你們的人皮做一個好嗎?”
這聲音比剛剛的小女孩的話還甜,應該是出自一個兩三歲的小童口中。
但他的話卻讓我感覺到無比的害怕,誰願意用自己的人皮給你做燈籠,還要裝上腐屍的屍血。
隨著這聲音的落下,一個粉雕玉琢的小男孩出現在我們的麵前。小男孩胖嘟嘟的小臉,白裏透紅,就像是擦了胭脂一樣。理著一片瓦的頭發,後麵還吊著一個小小的辮子。
小男孩精致的向個瓷娃娃,如果不是剛剛他嘴裏那些恐怖的話,我真想用手捏捏他那粉嘟嘟的小臉。
他此時正用一雙好奇的眼光打量著我們,眼睛一眨一眨的,就像是見到了啥心愛的玩具一樣。
繞著我們轉了一圈後,才繼續對著我們說:“兩位哥哥的皮膚真好,好羨慕啊!”說著用他那胖乎乎的小手,對著我的臉上伸了過來。
我很想大叫一聲,你想幹啥。但是我卻喊不出半句話來,仍由他在我的臉上摸來撤去的。他的手很冷,摸在我的臉上沒有一點溫度。
他摸完我的臉,又向著丹增的臉摸了過去。然後邊摸邊說:“大哥哥的人皮雖然黑衣點,但是很厚實。用來做人皮屍血燈的底部,應該好些。這樣才經久耐用,我想應該能用到我長大吧!
光頭哥哥的皮膚又白又嫩,座人皮屍血燈的四周也很好。這樣的燈籠做出來,絕對是最亮的人皮屍血燈了。”
我聽著他嘴裏的話,雖然他嘴裏的甜甜的叫著這樣哥哥,那樣哥哥的,可是話語裏卻充滿了恐怖異常。
此時我們的人皮,對於他來說就是一種製作燈籠的材料而已。
我和丹增很想逃走,但是我們的腳就像是被啥子東西粘住了一樣,根本就沒法動一下。
小男孩好像已經做好了決定一樣,提著手上的燈籠向著前麵走去。讓我感覺到從未用過的恐怖是,我竟然不由自主的跟著他走。
此時的我和丹增,都彼此驚恐的望著對方。隻能用眼神來交流彼此心中的恐懼,因為我們的身體已經不受自己的控製了。
小男孩好像十分得到我和丹增的人皮顯得十分高興,在前麵一蹦一跳的走著。然後帶著我們走到了一座院子裏,這好像是一間紙紮店的後院。
裏麵亂七八糟的堆著一堆花圈,童男童女和紙鶴紙馬之類的。看上麵厚厚的灰塵,應該很久都沒有人動過這些東西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