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敢再想下去,王紅兵的臉上也顯的十分難堪。
前麵一片黑暗,不知道裏麵有著什麼危險。但是我們必須要過去,不管丁紅旗是死是活。我們活要見人,死要見屍。
這次我和王紅兵一起衝了過去,後麵是老酒。為了怕敵人偷襲,小喇嘛丹增坐在老酒的背上。我們剛一衝過去,就是又是一把鐮刀向著我們砍了過來。
但也許是對黑暗有了一些適應,我看見鐮刀的尾部有著一個黑影。那是一隻手,我對著那隻是砍去,隨著送善結惡刃的落下。那隻手跟著鐮刀一起掉在了地上,剛好砸子我的腳上。
痛的我眼淚直流,卻不敢叫出聲來。這個黑影突然失去了手中的鐮刀,害怕了起來。
開始向著黑暗處跑去,我知道一旦他在我眼前失去了蹤影,不知道他又會使出什麼樣的詭計。
所以向著他追了過去,此時的我什麼都早把這黑暗裏的恐懼,忘的一幹二盡。隻想知道我師傅怎麼樣了,難道他真的死了嗎?
同一時間,我後麵傳來了一陣陣的刀兵相接的聲音,我知道這是王紅兵跟人在戰鬥。
而且聽聲音,不是一個。看來關照他的人不少,已經陷入了圍攻之中。
這個黑影跑的很快,但是我的一股狠勁上來,也不弱。
當快要接近他的時候,身體向前一躍將他按在了地上,我們兩開始在地上翻滾了起來。
終於我把他按在了地上,但是我向著他模糊的麵容看去。覺得有些熟悉,將眼睛瞅近了看,差點又沒嚇得半死。
這一次絕對比看見丁紅旗的腦袋還要恐怖,我看見我的身下,一個張十一二歲少年的臉。臉上有一道猙獰的疤痕,一直從從額頭的左臉一直延伸道右臉的下巴處。
這張臉有些黑,有著農村少年應有的堅毅。棱角分明的臉上,一對漆黑的眼睛,一張嘴微微的上翹著,帶著一絲邪魅的笑。重要的是,還有一些小帥氣。
除了那道猙獰的疤痕,這踏馬的不就是我嗎?
對了,這道疤痕好像也挺熟悉的。不就是我小時候被張醫生給用剪刀劃的嗎?隻是小孩子受傷後,恢複力好,根本現在就看不見疤痕。
我向著這道疤痕看去,明明生在他身上,我卻感覺到自己的臉上隱隱著痛。
讓我驚訝的是,他們對我十分的了解。不但知道我現在的樣子,還知道我小時候臉上有過一道猙獰的疤痕。
這是的他也不反抗,而是伸出自己的手,一點點的將這道疤痕慢慢的拉開。扯的血淋淋的,連皮帶肉扯開。
我知道這是幻術,但還是感覺到來自靈魂的疼痛。
但是我哪裏會讓他一直這樣嚇唬我,對著他就是一頓猛揍。我沒有用送善結惡刃,因為我太氣憤了。此時的我已經失去了理智,我就一個想法,揍死他丫的。
我一拳一拳的揍下去,他仍然不反抗。而是對著我邪魅的笑著,仿佛在說:“對!就是這樣!用力揍,要對人狠,更要對自己狠。”
他好像很禁不起揍,沒幾下就被我揍的滿臉稀爛。鮮血濺的我滿身都是,此時的我心想,這家夥還沒的莫虎那小子經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