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想到這猴兒酒的酒勁這麼大,不但我醉的不醒人事,就連從來當酒不當事的老酒也第一次喝醉。喝醉後的我們,就倒在溫泉旁直到睡到第二天才醒了過來。
此時離跟血煞約定的時間,又少了一天,已經還剩三天了。
我們必須要在這雪地中繼續趕路,錢老板因為受了重傷,所以暫時留在這裏。等我們處理完了事情,在來接他。
臨走的時候,老酒又再次向著白猿討了一小杯猴兒酒,這次他卻舍不得喝,而是將猴兒酒倒進他背上的酒壇裏,是要跟自己酒壇中的酒勾兌一番,然後慢慢喝。
錢老板卻拿出一個小小的布袋,交到我的手中。我見過著種布袋,當初王紅兵等人讓我覺得像變魔術一樣拿出東西,就是這東西。
這小小的布袋,叫著須彌袋。別看它小,卻可以裝下足足兩間屋子那麼多的東西。
這東西我早就想要了,可是就連丁紅旗也沒有。
他倒是告訴我,說當年師公給他留了一個,八九年嘉陵江漲大水的時候,被他給賣了捐出去賑災了,也不知道是真是假。
沒想到錢老板卻把這東西交給了我,對著我說:“其實你這次辦完事後,也不用來接我了。我以前對塵世間還有些留念,現如今卻沒有任何的牽掛了。
你看這洞府就如同仙境一般,我決定這這裏跟白猿兄弟做伴,再也不去了。隻是師傅留下的傳承,卻不免的要斷了,我也不求你能夠修煉我這一脈,隻希望你以後找個機會,找個合適的人,讓它傳下去。”
我知道,錢老板雖然姓錢,卻並不是個有錢的主。在外麵也就一間小小的棺材鋪,沒有任何的財產。
他一生也沒有娶老婆,更加沒有任何的子弟。
如今在這裏隱居,遠離塵世的喧囂,對他來說倒也算是最好的歸屬。
我沒有勸他,帶著他給我的須彌袋離開。袋中除了一口小小的葬屍棺外,就隻剩下一些木匠用的工具和一本薄薄的線裝本書籍。
書籍上寫著木經書三字,我知道這是傳說中木匠祖師爺魯班所著。我對這木匠的傳承,也沒有什麼興趣,所以也就沒有去翻看。
倒是這須彌袋,十分的方便。我將背包中放入袋中,一下倒是輕鬆了不少。
我帶著老酒行走在這冰天雪地之中,說來也怪,自從喝了白猿給我們的猴兒酒之後。雖然在雪地裏行走,卻感覺不到半分的寒冷。
我心想,也許是猴兒酒中的寒氣,實在是太厲害了。經過它的一番寒氣侵襲之後,反倒讓我們有了對寒冷的抵抗。
過來千尺崖,就是風動石,一路上無話。直到到了小石林之時,天已經快要黑了下來。
我決定和老酒今晚先在小石林裏麵歇息一晚,明天白天在趕路。
當我們進入小石林後,在一塊像駱駝一樣的大石頭下隨便找了個背風的地方,就鋪好了東西睡起覺來。
當我睡到半夜,我卻被一陣陣哭聲驚醒,這聲音有些像是小孩子哭,又有些不像。但是一聲聲的,好像哭的十分淒慘,但是我仔細去聽,卻又沒有了聲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