山裏人大多淳樸,肯定不會陷害易達中的,更合況是用自己人的生命。
唯一可以懷疑的,就是那個帶著我們進入這裏的漢子了,我向著他望了過去,隻見他一直站在這些村民之中。
看樣子應該跟這些村民認識才是,而且應該十分的熟悉。
這樣就看來,一切都是他安排好的。
這個時候,我看見他在一個少年的耳邊耳語了幾句,然後這個少年就站了出來,對著幾名老人說道:“族叔,族爺爺們,還請你們殺了這個男人,幫我媽報仇。”
原來這少年竟然是死者的孩子,隻是我卻從這孩子的眼裏,看到了幾分的原不該屬於山民的狠厲。
“不行!絕對不能這樣!現在已經是法治社會,我們不能亂用私刑!”一個二十七八的青年站了出來。
“艾虎!”丁紅旗驚訝的叫了起來,很顯然他竟然認識這個青年。
“艾虎是誰,師傅!”我對著丁紅旗問道。
“哎!你記得我告訴過你,你還有個大師兄嗎?”丁紅旗歎息的說道。
我當然記得,丁紅旗可不止一次提到過這個大師兄,每次提到都會大罵一番這個大師兄是個白眼狼,具體為什麼我也不知道?
好像是說,這家夥把我的大師姐給拐走了。
但是從丁紅旗對我來看,應該不是那種管兒女婚姻,管的太嚴的人。
我卻知道,這個大師兄在我學藝這些年裏,他可是從來沒有回來看過師傅。就連被他拐走的大師姐,也就是丁紅旗的大女兒,也從來沒有回來過。
所以在我心裏,對這位大師兄的映像確實不怎麼好。
沒想到,我們竟然會以這種方式見麵。
“艾虎!這裏沒有你說話的資格!這是張家!”那個帶著我們來到這裏的漢子嗬斥道。
“混賬!都說了我們這一支姓張的,都姓艾!張豹你是不是連祖宗都不認了?”那名脾氣暴躁的老人也嗬斥了起來。
原來帶我們來到這裏的漢子,叫著張豹。
而他同樣是這村子中的人,看來這裏的人相信他,會比相信我們要容易的多。
“我覺得,現在不是處決這個人的問題!而是應該將死者先放下來,設置靈堂才是真的!”艾虎說道。
丁紅旗一聽,立即悄悄的罵了起來:“真是個木頭,這麼多年一點長進都沒有。如果能放下來,這裏的人不放下來。!”
果然,張豹開始對著艾虎陰陽怪氣的說道:“恐怕我們把人家當成一家人,人家卻隨時想著怎麼害我們張家人。”
“貞潔夫人的牌坊上吊死的人,豈是能輕易放下來的。最少也要吊上三天,才能平息她老人家的怒火!”
我一聽,這牌坊也太邪門了吧!吊死了,還要在上麵吊上三天。
不然不能取下屍體,難怪這裏的人,會那麼氣憤了。
想想也是,人家為了你,吊死了。
還要暴屍三天,不能入土為安。
這樣的事情,誰也會受不了。
“哎!先這樣吧!”幾名老人沒有說不殺,也沒有說殺。
而是紛紛的離開這裏,看來想要拖延一下再看。
隻是這時候,外麵再次傳來一聲“救命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