難道他不是?說起來我都有些不信。當時明明看到他將一個女子按在了地上。而且那名女子還不斷叫著救命。
可是這老禿驢偏偏就是這性格,不論你怎麼說,他就一個樣,不解釋。
卻對我說:“你進去後,一定要小心那牌坊。過了那牌坊後,就將那張豹抓住,然後帶出來。”
“我們必須要從他身上拿到解蠱毒的解藥,要不然這裏的人都會成為廢人。”
“為啥要帶出來?”我有些不明白!
“你有辦法讓他直接拿出解藥的話,就可以不帶出來!”
沒有辦法,我隻好又一個人悄悄的潛進了村子。
酒瘋和尚始終都說,這牌坊有問題。如今走到這裏,我心裏有些發毛。
不由得像著牌坊上望了上去,一大滴血水好像是在等我一般,剛好滴在我的臉上。
這血水就像是從冰水一樣,滴在臉上竟然讓我感到一渾身冷的發顫。
一滴血水,不可能那麼冷,唯一的解釋,就是這血水裏有著很重的陰氣。
這是一種寒徹透骨的陰氣,尤其是看著吊在上麵的屍體,明明是是雙眼鼓出,一根舌頭拖在外麵。
我卻還是仿佛看見,這屍體正對著我陰測測的笑著,好像在嘲笑我苦苦掙紮一般。
我沒有管這裏,或許說我竟然有點害怕這具吊著的屍體了。
一個已經見慣了恐怖的我,卻會害怕這具屍體,我有些不明所以。
三步並著兩步,向著祠堂中走去。
當我回到祠堂後,這是一種很古老的門窗。窗戶上還是用紙糊的窗子,我用手沾了些口水,將窗戶紙捅破,向著裏麵望去。
此時的眾人仍然在這裏,但是卻沒有再圍繞著易達中了,而是幾個人死死的按著那個小寡婦,不讓她亂動。
“瑪德!這小婆娘怎麼會有那麼大的勁!”
“就是,我手都被她抓傷了!”
“秀英啊!沒什麼大不了的啊!聽嫂子的話,你看你把你嫂子的臉都抓爛了!”
雖然這裏按住她的是幾個婦女,但是都是農村婦女,長期的體力勞動,讓她們個個都有把子力氣。
但是十多個婦女,竟然有種按不住的趨勢。
我有些好奇的看著這小寡婦,沒想到她卻仿佛知道一般,對著我的眼睛望了過來。
那是一雙極具怨毒的眼神,而且她的眼睛也不是東方人那種黑色的眼珠,而是綠色的眼珠,就像是眼睛裏燃燒著一團鬼火一般。
而她的嘴裏,卻發出一聲聲嗬嗬的聲音,好像是有痰在喉嚨裏,吐不出來,也咽不下去一般。
從她的表現來看,很明顯是中了邪。
而此時的祠堂裏,有著各門派的江湖中人。有的甚至是這方麵的高手。
隻是他們現在都沒有了修為,卻毫無辦法。
這時候吳夕月站了起來,對著村子裏的人說道:“她是中邪了!”
“胡說!都是你們做的好事,我秀英嫂子的男人是在抗洪搶險的時候犧牲的,秀英嫂子嫁過來不到一年,就犧牲了。”
“她連個孩子都沒有,卻偏偏被你們的一個賊禿驢給糟蹋了。她如今被氣的上吊,你們卻說誣陷她中了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