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時間我發現,艾虎這個人很奇怪,明明樣子五大三粗的,卻心很細。
我還沒有看出所以,他卻看了出來,對著我說道:“她說她們一起來的,還有很多人。”
“可是現在,卻隻有她一個人在這裏,就說明她有事。根據我們見到了王紅兵來說,應該他們沒有事,就隻能說明這女人要麼是被人派出來的,要麼就是偷跑到這裏的!”
他這樣一說,我馬上明白了,就在這時,白楊已經做好了飯菜,叫我下去吃了。
我卻對艾虎不得不佩服,這家夥好像天生就是個做刑偵的料。隻是我卻知道,他們這些年在做什麼。
丁紅旗不但是殺牛的,而且還會廚師,鄉下的紅白喜事都可以操辦。
其實西川的不論是殺豬的,還是殺牛的,都有著做廚師的手藝。
艾虎自然也學會了,所以他這些年一直在一家酒店做幫廚,因為他的手藝雖然在農村來說還不錯。
但在成市裏卻不一定,尤其是那種大城市。而且還是大酒店,所以隻能給人家打下手,
而大師姐也在這這家酒店,做服務員。這一點倒很像師傅和師娘,喜歡平淡的過日子。
隻是我卻不知道,他們為什麼一直不回來看師傅他們,他沒有說,我也不好問。
我們坐到了桌子上吃飯,白楊做了很多菜,一看就很好吃。
隻是艾虎的話,讓我不的不防著她,畢竟這些年沒有見過了。
誰也不知道,這些年彼此都經曆過什麼,所以當白楊吃過的,我們才敢吃。
所以這一頓吃的並不是多麼愉快,而白楊好像也看出來我們隊她的懷疑,故意將所有的飯菜先吃了一遍,意思是讓我們放心。
隻是卻沒有說破,我知道我們再也回不到當年日子了。
當年一起經曆風風雨雨,彼此可以為對方獻身。
所以我們都各懷中心事,早早的就睡了。
隻是我卻一點也睡不著,一會想想師姐,一會兒想想自己的父母,想到更多的當然是如今還實力全無的師傅丁紅旗了。
這些年看起來,好像丁紅旗沒有對我有多大幫助似的,其實卻不竟然。
因為我命實在太硬了,硬的誰都克,所以丁紅旗這些年自從我跟了他以後,就很少有順利的時候。
這次甚至弄成了這樣,他卻從來沒有怪過我,就好像一點都做不在乎一般。
偏偏是這份看似不在乎,才讓我感動。就如同一名父親一樣,就算兒子做錯了什麼,他都隻是默默的幫助兒子改正,而不是去怪兒子。
所以我對著一卻十分感動,心中也自然將他當成了親身父親一般,甚至由於很少跟父母在一起的原因,反倒覺得跟他更加的隨和。
如今他這樣了,我當然水不著,所以連帶著艾虎也被我攪得難以入睡。
所以幹脆坐了起來,跟我聊天。隻是這家夥,根本就不會聊天。
所以成了一個人默默抽煙,一個人默默發呆。而我就是那個發呆的人,一直到深夜,都沒有入睡。
直到突然間,聽見外麵一聲聲奇怪的聲音,有唱戲的聲音,也有著鑼鼓的聲音。
升值就好像趕集一樣,竟然有不少叫賣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