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惠姐怎麼會突然就瘦了?”我繼續的詢問。
“我也不知道怎麼回事。”林軒匆匆的就朝著前麵走,明顯的想要去躲避我的這麼一個問題。
我走上前去了,然後就擋住了他的那個去路,他的那一種神情慌張的就在在我的臉上麵掃了一圈,隨後就垂下來看著那個地麵。
我細細的開始打量著麵前林軒。
“你的這一段時間也是瘦的厲害。”我依然不依不饒的對他發問,說道:“哦,我想起來你不是也和公司請假幾天的病假了嗎,到底是什麼病?”
“你隻不過就是一個實習的,你來管我一個經理的這麼多的事情做什麼?”林軒被我已經問的不耐煩了,然後冷臉的說道。
“我就是比較關心你們的,張惠姐也是,她隻是請了那兩天的假,可是都已經瘦得我都認不出來她了。你們那一天是不是真的遇到了什麼事情了呀?”我是真的很有心想要去幫他們,有的一些事情如果任其這麼發展下去了,那麼絕對不會有一個好的結果的。
那一個大胖子現在都已經死了,我是真的不想再有任何的人死掉,再說了這一些的人還是我的那個同事。
“得了肺炎。”對於我的這一種的關心,林軒對剛才的那個態度明顯的就有一些的過意不去,他回答說的時候還有一些的口吃。“是得了……肺……肺炎,所以……才會說瘦了。”
“那那個大胖子他又是怎麼個狀況呢?”我追問著。“張惠姐昨天看見我,說你們那一天晚上,也就是我在那個公交車站等車的時候看到你們的那一個晚,你們究竟是發生了一個什麼事情?”
“沒有發生什麼事情啊。”林軒說著就逃命一樣的閃開了。
我看著他的那一個背影,心裏鳥的疑雲在不停的翻滾。
我回到了那個辦公區那邊,臨近快要下班的時候,人事部的那個經理正在那裏安排參加那一個大胖子葬禮的人數,由於這個都是出於公務才去參加那一個葬禮,大家也和那個大胖子沒有什麼太深的交情,所以誰都不願意去接這麼一趟的差事。
我腦袋一轉這是一個機會,正好也就借這個了解一下那一個大胖子的身上到底是發生了一個什麼事情,所以我就主動的把那個任務給接了過來。
但是現在為止隻有我這麼一個人願意去參加葬禮,再說了我還隻是一個實習的,那個人事部的經理還是頭疼。
可是沒有想到這一個問題也很快的就解決掉了,李航不知道什麼時候又從外麵回來了,他在那裏看了我一眼以後,就跟那一個人事部的經理說了兩句,那一個人事部的經理就把另外的一個名額給安到了他的那個頭上。
隨後就在第二天的上午,我和李航就約好了,他開著公司裏麵的車子載著我就去了殯儀館。
因為我自己心中的那個懷疑,這一路上我都在不斷的在試著說服李航把所發生的那個事情告訴我,可是李航一直都在專心的開著車,就好像是沒有聽到我的這個話一樣,一言也不發的。
他現在的這一種態度,整的我自己整顆心都很累,覺得這樣執拗的幫他們是不是有一些的自作多情。
就在殯儀館的那個門口,我們兩個人買了一個花圈然後就就進去了。
我們兩個人到的比較早,還沒到給他開追悼會開始的那個時間,那一個大胖子的靈堂裏麵的人非常的少,他的那個妻子的頭上麵戴著一朵白花站在那裏招待這為數不多的來賓。
我和李航隨後就走了進去,然後先把手裏的那個花圈給擺好了,然後又到了那個大胖子靈前恭敬的鞠了三個躬,安慰了一下那個大胖子的妻子幾句話以後,就打算去看一下那個大胖子的一個遺容。
走到了那個棺材的麵前一看,那個大胖子雖然是睡在了那個殯儀館統一定製的一個水晶的棺材裏麵,可是卻看不到他的臉,大胖子從頭到腳都被一塊白布蒙著。
“能不能讓我們來看一下胖子的那個遺容?”李航詢問。
我看了一眼李航,原本我們兩個隻是代表著公司過來贈送那個花圈還有人情錢的,看遺容這一個程序也是可有可無的,隻要我們的禮數到了那就行。
李航的這一個舉動,他和我是一樣的,都打著那個調查這個情況的一個主意。
隻不過說李航看起來可是比我的反應要緊張多得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