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兆興將母親送上了到火車站的校車,內心久久不能平靜。
仍然還記得在這個挽安大學食堂裏麵吃的飯,母親把自己菜盤中幾乎全部是米飯那少的可憐的蔬菜都夾到了原兆興那布滿蔬菜的餐盤,還一味說著自己這幾天坐火車暈車不想吃蔬菜,讓原兆興打了八塊錢的菜,而母親隻打了一塊錢的白菜葉子。可憐天下父母心。這麼坑爹的學校,食堂還沒有原兆興高中食堂三分之一大,食物的價格卻破天荒地高。這樣消費的話,原兆興可是每個月花費一千元在夥食上啊。看著這麼高的飯價,原兆興當時真想把通知書撕掉,回去複讀一年,不受這個鳥氣。哎,可惜啊,學費已經交了,各項費用加起來七千多。
原兆興猶豫了,這麼多錢都是父母辛辛苦苦掙回來的血汗錢,望著母親那不再年輕的雙手和臉上那個滄桑的笑容。全家的希望都在你身上,算了,已經到了這個地步,就好好用功學習吧。原兆興發誓一定要在大學混出一番成就來。
床板上厚厚的灰塵被出去,一個清爽的沐浴,然後披上柔和而溫情的床單。這個被打入冷宮,獨守空閨的床板,在等待兩個月之後終於盼來了新主人。熱血沸騰,重新發光發熱,繼續再熱血四個年月。
如果床真的有生命會呼吸的話,那麼西北區八棟319寢室的那六張床板在夜深人靜助人都已經熟睡的時候,就開始了激烈地地探討自己所服侍的小主們。
倒黴了,我伺候的主人半夜要翻三個滾來蹂躪我:這個主人還算和氣,睡覺也挺安穩,關鍵是總是受到背後襲擊,睡在我下鋪的那個,我們家主人就這麼受你歡迎,不用這麼熱情地不定時給我家主人來個背部按摩,你要按摩也行啊,直接給他當麵按摩效果多好啊,你衝著我這個床板使力氣,瞎浪費什麼時間啊。
行了回到主題,這個原兆興的室友當然都和原兆興出的很不錯。
當然不錯了,要不然我們這個情聖怎麼會這麼上心地幫助室友擺脫光棍呢?得罪了我們這個情聖代價可不是一般人能夠承受的。
當然,和室友關係好,那是後話了。
第一次來到寢室的時候,原兆興說不出來的不適宜。寢室一角的地上布滿了煙頭,原兆興心已經涼了一大截,完了這麼一個室友會抽煙,以後一定要盡量遠離他以免以後被他帶壞。不過有一點還好,畢竟原兆興是北方人,突然間到了南方,原本不高的個子,卻成了高個子了。
原兆興偷偷觀察了一下,已經報道的室友海拔一看就在自己之下,沒有一個能夠威脅到自己的警戒線的。就算是動手的話,自己一不太容易吃虧。
當然個子高,並不一定打架就厲害,而且打不打架還不一定呢。一個寢室的室友打什麼架啊。
要是以前的話,原兆興絕對不會有這麼強烈的防禦心,但是自從王玉奇引發的被偷襲事件,以及師某人的無理取鬧之後。原兆興就染上了先看自己能不能打過對方,如果打架會怎麼樣的後果這樣的習慣性思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