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爺。屬下是不會離開”句墨堅定的說。“為什麼?就因為我救了你?”奢岑客任由他跪著,也沒有要他起來的意思。“王爺,您可還記得奢家祖傳的那塊玉佩?那塊玉佩原主並非奢家,而是屬下的祖上,百年前,奢家也是救了祖上,祖上便在身上刻下永侍咒,屬下的家族便世世代代都要保護服侍奢家,並且每個人身上都會有永侍咒,如果王爺還記得,就應該記得以前跟著老奢王的副將身上也有,那是屬下的父親,中了永侍咒的人。便終身為奴,奴不能棄主,若是背板,將遭受蝕骨之痛,而不是立馬死,而是皮膚慢慢幹枯,一年後骨頭全部被侵蝕然後化為血水而死。隻是暗殺組不知是怎麼知道了這個秘密,便從父親手中奪走我,想研究出更為讓人忠誠的秘法。屬下也是無意間又知道了暗殺組的秘辛。被他們追殺,也知道您那時在打仗,便想混進軍營,可是暗殺組的追殺哪是那麼容易逃脫的,被追殺過程中,永侍咒突然有所改變,變成了另一種符文,屬下便出現了狂化狀態,才躲過一劫,屬下到軍營時已經無力睜眼,準備死了。”
聽見句墨說完,奢岑客的內心其實比他有更大的震撼。想到曾經父親身邊的老副將待自己如親兒子一般,再看看句墨,卻是有幾分相像。在他心裏,那老副將從來不是什麼奴仆,而是親人。那句墨…就是在這個世界上自己所剩無幾的親人。奢岑客內心很複雜。“如果王爺不相信,屬下給您看紋身”句墨焦急的說著。由於永侍咒在後背。也不管奢岑客有沒有命令他站起來,他便站起來準備給王爺看自己後背的永侍咒。“滋。”楚善剛好這時如廁回來,剛推開奢岑客書房的一條縫,就看見這麼一幕,瞬間臉那個紅啊,呃,好像來的不是時候。奢岑客被開門聲打斷了所有思緒,再看看站在一邊衣服半脫的句墨,幹咳了一聲。句墨也沒半點思緒了。重新把衣服穿好。奢岑客走向楚善一把提溜起楚善的小耳朵“又亂跑”
楚善吃痛,瞪著他,剛才去上個廁所嘛。不是都已經告訴他了。失憶症啊!奢岑客盤腿重新坐在文案前,將楚善放在自己的腿上,找個舒服的位置讓她靠著。又抬頭看看句墨,隻說了一句“我不會讓你有事,下去吧”,句墨立馬穿上衣服就離開了。奢岑客輕輕拍了一下楚善頭,楚善看著奢岑客微紅的眼睛,突然莫名的心疼,這是辦公務時間太長,眼睛酸澀了吧。要是有現代的眼藥水多好呀,扒開你眼睛給你滴幾滴。
“王爺,廚娘剛做好了紅豆銀耳湯,要現在上嗎?”一個婢女美目流轉的看著奢岑客,輕聲的問道。剛發生了那事,確實有點大腦不夠用了,休息一下也好。“嗯,拿進來吧”奢岑客順著楚善的毛說道。“是”婢女將紅豆銀耳湯放在奢岑客的文案上,奢岑客看著這碗紅豆湯,感覺樣子怪怪的,以為是廚娘新做法,端上便微微嚐了一口,一種怪怪的味道蔓延開來。楚善聽見紅字時就莫名的不安了,看見奢岑客喝的更是心到嗓子眼了,那不是剛才自己的屁屁水嘛。想製止已經來不及了,楚善想立馬溜出殿,可惜晚了,奢岑客喝完之後看見楚善奇怪的反應,接著想到楚善的習慣,瞬間臉都綠了。揪著楚善就是一頓蹂躪。惡狠狠的說:“信不信把你燉了”楚善眼淚汪汪的看著婢女向她求助,楚善在王府混得可是很不錯呢。這個婢女叫小愛。小愛看見楚善被折磨成這樣,便鬥膽開口“王爺留情”。她們的互動當然逃不過奢岑客的眼睛。奢岑客嘴角扯了扯,把楚善提到自己眼前“哼,我忙的要死要活,你倒是在王府混得很不錯嘛,養肥了吃,也挺好,你說是嗎?”楚善隻能低頭裝聾子。“別給我裝聾作啞,我知道你聽得懂,要是真聽不懂,現在就把你拿下去紅燒了”楚善內心崩潰啊“慧極必傷,慧極必傷啊”——(小扇子,你敢不敢再自戀點)楚善立馬討好的咧著嘴笑,拚了命的搖尾巴。“好醜”聽見奢岑客飛評價,楚善已經放棄抵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