淩厲狠毒的殺機迎麵而來,焦同學啊了一聲,恨的咬牙切齒,再次倒地身亡;她沒想到人家是武林高手,不用淩波微步就可以殺人於無形,和他這梁子算是結下了!
絕色睨了一眼死去的張三,對一旁已經有點驚呆了的儈子手女人淡淡吩咐:“扔去亂葬崗。”
這眼睛不眨便隨意的奪人性命,實在不是危險二字可言語的;儈子手女人被那無情的聲音激的一個哆嗦,立即敬畏的對絕色點了點頭;而絕色說完就搖曳生姿的走向朝紅國最高級的伶人館,沒有之一。
而此時的伶人館——
“我們要見伶人館的頭牌四大公子啊!都過了一個時辰了!怎麼到現在了一個人都不出來!”
“今兒說好了不是絕色先上台的嗎!我們要見絕色!”
“對對對!我們要見絕色!”
“我們要見絕色!”
“絕色不是第一個上台的嗎?人呢!”
“我為了能見絕色從今兒大半夜的就趕著起床來排隊,後來花了天價買了張座票子,現在怎麼連個人影兒都不見啊!綠公你怎麼著也得給個說法吧!”
天入夏,底下座位的人心浮動;她們為了一睹伶人館頭牌公子,與他們齊聚一堂的比試;等的因為太久,有的女子則忍不住開始破口大罵了起來!
“憐兒啊,絕色人呢?快去把他請出來啊!”綠公是一個身材頗瘦的男子,雖然風韻猶存,可是年紀已經二十有九。說起年紀,紅國男子在十二至二十八間有能讓女子受孕的能力,一旦這男子二十八之前無子嗣,後來年紀又過了二十八,那麼他一生便不可能擁有自己的孩子了。
紅國也是以女為尊的國家,女子一生有夫郎一人;侍郎則類似於妾室了,無論多少,而女子能選擇性的為男子生子。
“絕色……絕色公子不在房裏啊……”名喚憐兒的少年眼淚汪汪,這消息還是絕色公子身邊的鶴兒與他關係好,才告訴他的,讓他能拖就幫忙拖一下。
“那,那你快去把風華先請出來啊!告訴他大夥兒們都等急了!”綠公看著台下充滿怨氣的女恩客們,他連忙朝又推了推憐兒,示意他趕快去請人!
“還傻站著幹什麼!還不快去請風華出來啊!”綠公看著憐兒怔怔的,忍不住踢了他的小腿肚!
“哎喲!綠公不是啊!風、風華公子現在、現在還在床上寐著呢!小的也、也不敢進去叫啊!”憐兒捂著小腿肚就開始叫苦不迭,風公子看著和善溫潤,平時言談也是柔軟,可是啊……
綠公聽著天兒的話臉色變了變,這四大頭牌公子,哪個排場不大?都不是個好伺候的主兒!
“綠公!這人怎麼都還沒出來啊!這張票開始你們伶人館賣三十兩黃金,現在我等的實在太久了!我想退票!”說話的一個女子相貌平平,不過濃眉大眼的,五官帶著紅國女子特有的粗獷!
隨著一人起頭,台下的女子們便開始紛紛效仿了起來!
“對啊!退票!退票!三十兩黃金都夠平常一家人吃飽喝足上一年了啊!”
“就是!就是!綠公你這樣拖著也不是個法子啊!我知道你們伶人館的頭牌四公子美貌各有千秋,我這麼個俗人怎麼配見!綠公!退票!”
台下之人的情緒已近不滿至極,綠公啞然,眼看局麵要控製不住了!
“有人要退票?”
未見人先聞聲,一道淡雅似仙的聲音登時就讓怨聲載道的台下霎時安靜了下來!
伶人館內的女子們登時屏息,隻見偌大的旋轉式紅木雕花階梯上,有一個白衣勝雪的男子緩緩的走了下來,他的袍服雪白,一塵不染,連日光都不好意思留下斑駁的樹影。他清雅絕倫間又緩緩帶出風流韻致,他的眸子仿佛是天山之巔神聖的池水,絕美的唇形,無一不在張揚著高貴與優雅與讓人不敢褻瀆的聖潔。臨風若歸,站於樓梯處的他,似要遠去的謫仙,揚首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