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已經好了,明天可以去學校了嗎?”她問。
再這樣跟這個男人相處下去,她覺得自己會瘋掉的,遠遠離開他,就是一個最正確的決定。
沈辰逸的表情僵住了,忽然,他傾身打開了床頭燈,室內,灑滿了溫馨的光線。
“你到底怎麼了?”感覺到女人的冷淡和疏離,他抬手捏著她的下巴,不悅的問。
許清悠垂下眼簾沒有去看他陰冷如冰的眼,隻覺得一陣刺痛鑽心,痛得讓她無法呼吸。
她覺得自己沒有想要怎樣,隻是不知道該用什麼方式跟他去相處。有時候,她很想靠近他,有時候,又很想遠離他。
她不是他,沒有那種可以掌控一切的力量和能力。她隻是想,如果不愛,那他就不要對她好,她很容易心軟,很容易受傷。
難道他看不出來她的冷淡和疏離都隻是一種保護自己的無奈而又乏力的姿態嗎?
“睜開眼睛……”沈辰逸鬆開她的下巴,俊顏上的表情依舊帶著強烈的不滿和憤怒。
他不知道為什麼在麵對她的刻意疏離時,心,會痛,很痛很痛。
”許清悠,我們不是說好了嗎?就算你不把我的話當回事,難道你不記得自己說過的話了?“
”不用你提醒我,我知道自己該做些什麼。不然,在書房的時候……“她的身子一下彈了起來,小臉上紅撲撲的,那抹紅不是羞澀而是憤恨。
”書房怎麼了?繼續說。“沈辰逸冷著臉撐起身子看著她,見她不說話,一把將她拽進來懷裏,”雲錦是……“
”你不用說了,我明白。“
”你明白什麼?你做出這幅樣子要給誰看?“本來不想衝她發火的,但是她的態度著實令人難以忍受,”能好好的嗎?“
“能,我現在就是好好的。你想做,就做吧!如果不想,就放開我,我好累,想睡了。”她睜開眼睛,迎上了他冰冷的視線。
“我想做,一整晚。”沈辰逸冷冷的說完,忽然就有了一種無助的挫敗感,他扳過她的臉,狠狠的吻住了她的唇瓣。
她躺在那裏,跟木頭人一樣隨他擺布。
“你太不專業了,交易可不是你這樣做的,想要取悅一個男人必須用你的身體,這一點對我尤其有效。”他抬起頭,冰寒的眼眸裏除了無法紓解的欲念,再無其他。
“我會記住你的話,四爺。”
“不準叫我四爺。”他冰冷的語氣裏帶著命令,誰都可以這麼叫他,就是她不許。
許清悠卻好像聽不懂他說的話,她捂著嘴用力的笑出了聲,好像他說的是一個天底下最好笑的笑話。
“這可是你自找的。”他緩過勁來,暴戾的狠狠掐住了她的纖腰,低頭堵住了讓他煩躁的笑聲。
這一場隻歡不愛的交融,他們彼此都沒有得到應有的快意。
他隻有強勢的掠奪和占有,而她,隻有無助的默默承受。
許清悠沒有反抗,也沒有拒絕,在心情如此糟糕的情況下跟他做,對她來說,簡直是一種殘酷的折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