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忽然間想起眼前這個美男和那個叫百合的姑娘說的都不是日語。
“你究竟是……”
“我就是哎!”風赫笑了,“衝田總司。”
說完他雙手抱在胸前,低頭俯視她。
“切,”許清悠不相信的搖搖頭,“你說的話我都聽得懂,而且你的發型是現代的,還有啊!衝田總司可沒有這麼大的宅子。”
說著她就站起了身,這才發現自己才齊到他的胸口。
恍惚的記憶裏也有個一樣高大的俊美男子,她很努力的想要在腦海裏拚湊出那個影像。
驀地,她的頭又開始疼痛,跟著心髒一陣陣的抽痛,那個男人是誰?
她好困惑,為什麼自己竟然無法思考,好像腦子裏隻有一些很簡單的記憶。
想深了,她就會難以抑製的頭痛,而心痛又是因為什麼呢?
“怎麼了?剛才還好好的?”風赫盯著她紅紅的雙眼關切的問。
他很清楚,許清悠的不適都是源於幻盟的那種叫“忘憂”的藥。
“好什麼?這裏到底是什麼地方?我該不是被綁架來的吧!大人,你行行好,放了我吧!”
“放了你,你隻會更慘。”風赫一把捉住她的手,調笑著說,“不如,跟了我,做我的女人吧!”
“你在說什麼?放開我,你瘋啦!你別碰我啊!放手……”許清悠害怕的大力掙紮著。
也許是因為心底莫名的驚恐,她的聲音很大很尖利。
“這麼大呼小叫的說你的丈夫,在風家,那可是大逆不道的事情,”風赫放開她的手,高大的身軀向前一傾,把她抵在了木柱和自己的身體之間。
他惡作劇的在她的頸間很用力的吸了一口氣,低笑著說,“夜清悠,你好香。”
風赫的笑容和好聽的聲音讓許清悠晃了晃神,她仰起頭滿腹疑惑的盯著他。
他說他是她的丈夫?他說她叫夜清悠?
不對,不對,她應該是什麼清悠來著?
“夜清悠……”
“夜清悠……”
……
她的耳畔想起了那個恍如出現在夢中的聲音,那個音調完美的跟眼前這個男人契合在了一起。
“我怎麼不記得你了?你到底是誰?”她想起那個跟她一起站在櫻花樹下的男子,連忙踮起腳尖去看他的眼睛。
琥珀色的眼睛,眼前這個男子的眸色也跟夢中那個男人一模一樣。
“夜清悠,我是你的丈夫,明白嗎?”風赫戲謔的神情讓這句話聽起來有點玩笑的意味。
“丈夫?我嫁給你了?我們……我們是夫妻?”她低著頭,看著腳尖,用力去回憶,“不是的……啊……為什麼……”那種撕裂般讓她害怕的頭痛瞬間襲來,她痛苦的低吟了一聲,身體有些搖晃。
風赫伸手就架住了她,眼眸裏帶著一絲淡淡的心疼:“老婆,別玩了,失憶一點都不好玩。”
“什麼老婆?你在說什麼?我玩失憶,我這樣子像是在玩嗎?如果我沒瘋,那麼你就是個瘋子!”許清悠簡直是欲哭無淚了,她沒法相信這個看起來很美的男子,會是她的丈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