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匆忙的腳步慢了下來,心也跟著她如花的笑靨溫暖了、愉悅了……
走過去,他抬手愛憐的理理她淩亂的鬢發。
春日裏的陽光輕輕的揮灑在她的身上,半濕的秀發在陽光的照射下閃爍著熠熠的光澤。
“怎麼不回答?沒聽見?”風赫溫和的盯著她柔聲說,“還想給你把頭發吹幹的,所以才叫你。”
“不用了,曬曬太陽就幹了,我用毛巾擦過了。”許清悠把茶花遞到他的麵前問,“好看吧?”
“不好看,沒你好看。”
許清悠聽了心裏美滋滋的,嬌羞的捂著嘴笑出了聲:“知道你騙我,不過這樣的話聽了讓人很是受用哦!”
女人都喜歡讚美的語言,尤其是被風赫這樣高大俊美、形象出眾的男人讚美,更是一種令身心都會快樂的享受。
“沒騙你,是真的,在我的眼裏,你是這個世界上最美的女人。”
許清悠麵色一沉,不高興的問:“那剛才那個女人呢?很醜嗎?跟醜八怪也那樣,你有病啊?”
風赫看著她說變就變的臉,攬著她的肩頭,湊到她的耳邊低聲說:“隻是想氣你,其實,什麼都沒做,你不是咳嗽了嗎?”
也許是打小定下的姻緣,雖然她的父親背叛了風家。但是他,是在意她的,那種在意在不知不覺間,在他說是她的丈夫以後,就越來越強烈了。
許清悠嘟著嘴,狐疑的扭頭看著他。
“真的,不騙你,清悠,我等你,你叫了我的名字,我們……做,嗯?”他低低沉沉的嗓音帶著情-色,充滿了蠱惑的力量。
“誰跟你做啊?瘋子……”許清悠紅了臉,一把推開他,邁步就走。既然是重新開始,哪有那麼快啊?
因為不慣穿木屐,她的身子歪歪斜斜,步伐淩亂。
風赫趕緊跟了上去,時不時的伸手去扶她。
“這花肯定是我栽種的,很漂亮,”許清悠揚了揚手裏的花朵,風赫輕輕笑著,“隻要是這世上有的,好的都是你的。”
“瘋子,你這話我愛聽!”她抿起唇,開心的回答。
隔著他們幾步遠的百合見他們過來,忙鞠躬行禮:“大人、夫人。”
看見她,許清悠的臉更紅了,剛才風赫說那番話時,就沒想過還有人在這裏嗎?可惡,真是可惡的男人。
這時,一個男仆匆匆小跑過來:“大人,夫人,夜老來了。”
“哦?”風赫的琥珀色眼眸裏閃過了一絲複雜的神色,夜墨自從十幾年前因為夜煞的緣故退隱後,就再也沒有來過風宅了。
很顯然,這一次是為了他的親孫女來的。按照夜墨的意思,是不希望許清悠留在風家的,這會過來,肯定不是看看那麼簡單。
“請夜老稍等,就說我和夫人一會就去。”他說完,對著許清悠笑了下,“清悠,你爺爺看你來了。”
“啊?爺爺?爺爺是我的家人嗎?”許清悠很是驚訝,“我都不記得他老人家了,怎麼辦啊?”
風赫不以為然:“沒關係,他記得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