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辰逸一把就拽住了她:“許清悠,我就是要做,跟你做。我做了,你又能怎樣?你要是敢胡思亂想,我有N種方法收拾你,想試試嗎?京都我都能跟你做,沈園,我還有什麼是不能做的?”
沈辰逸的眼眸裏充滿了陰戾之氣,他最不喜歡許清悠用這樣的態度對她,從前是,現在更是。
他本來也不想說這樣殘酷的話,可許清悠的刻意疏離霜凍住了他的熱情。
“沈辰逸,你瘋啦!”她不敢相信的盯著他,說起京都,她的心就痛得厲害,“我不是你,我跟你不一樣。”
“有什麼不一樣?你是為了什麼爬上了我的床,忘記了嗎?是為了給你哥哥討回公道,是為了能讓你哥哥地下得到安寧。金虎死了,你跟我有什麼兩樣?”
說完,他用力將她抱起來走進屋子,將她壓在了大床上。
她死命的扭動著身子,想從他的身下逃脫。可是男人就跟瘋了一樣,完全不去理會她的掙紮和不甘,隻想要用這種方式證明,他們是屬於彼此,也是彼此擁有的。
一向他折騰起來就是沒完沒了,此時因為想得到她的認同和回應,就更是有些瘋狂了。
不知道過了多久,許清悠隻覺得自己被那種虛無縹緲、昏沉沉無所依附的飛升感折磨得失去了最後一分力氣。
等到一切結束的時候,她覺得這身體都不是自己的了,骨頭都像是被拆過一般,酸痛得難受。
被他抱進浴缸裏的時候,她再也支持不住,靠著他沉沉睡去。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她發現自己像以前一樣,躺在他溫暖的懷裏。
房間裏的窗簾半開著,陽光穿過白色的刺繡紗簾照射進來,地板上斑斑駁駁,一地碎金。
略微抬頭,她就看到了他線條優美,堅毅的下巴,在往上,依舊是像孩子一樣安靜無害的睡容。
因為他側身向著她,所以她抬眼就看到了他露在被單外麵的右手臂,心裏一緊。
幹嘛還要關心他,不是恨他恨得要死嗎?
她垂下眼簾,熟睡中的男人動了動,她趕緊閉上眼睛,一動不動的裝睡。
沈辰逸睜開眼睛,第一個反應就是低頭看懷裏的小女人。
見她乖巧的像熟睡的小貓,窩在他的懷裏,禁不住嘴角輕輕上揚。
他小心的把垂在她額前的發絲撩到她的耳後,頭慢慢的靠了過去,在她的唇角印了個吻。
這樣多好,他忍不住把她往身邊抱了抱,想起昨晚上他自己說過的那些傷人的話。
躊躇半響,在她耳邊輕聲說了句:“小悠,對不起!”
許清悠的身子在他懷裏輕顫了一下,心頭忽然就翻卷起無數的委屈。她再也裝不下去,回轉身就給了他一個後背。
沈辰逸還想去拉她,她卻一個勁的往床邊上躲,最後躲不開幹脆坐了起來。
“不要碰我!”她的委屈來自於內心的糾結。
一邊深深的愛著,一邊又深深的恨著。她很不喜歡這樣的相處方式,也很不喜歡自己內心的矛盾,可是,還有什麼好辦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