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宮宮殿一片嘈雜吵鬧,安靜平浮的表麵上是深不見底的宮心計。每個人帶著每種思想,及時連皇帝最愛的妃子都有可能內心向外。
安婕妤這一月來,丫鬟巧慧算了算日子。安婕妤已經足足一月沒有月事了,奇怪的很,按理說沒有發生任何的不妥,也沒有發生疾病與誤食食物,皇帝也好長一段時間沒來了。她不禁心生奇怪。
安婕妤自然每日心情恰到好處,她的淺淺梨渦總是不由主的燦然笑起。巧慧不由得一怔,以往,她家主子可是很少笑的!長的水靈佳人,水嫩的肌膚與孩童般的稚嫩,卻是個日日夜夜凶巴巴的暴力主子。可巧慧切也是個衷心的奴仆,她看安婕妤今日心情大好,於是倒了一杯茶水在安婕妤麵前後,淡淡得微笑道:“主子,奴婢巧然發現,您的月事似乎……已足一月未到了。可否要奴婢,去請太醫看看?”
安婕妤原本燦然的微笑瞬間漸漸的下沉,轉瞬說一陣冷漠,悶著一張臉放下手中的銀珠,如看仇人的目光盯著巧慧。巧慧嚇得膽怯緊緊握著雙手往後一縮,不好意思的樣子。而安婕妤本想繼續玩著自己的銀珠,而她剛才隻是責備巧慧打擾了她的好心情。可她仔細琢磨以後才發現,她這個月的月事的的確確沒來!而且前三日才與蘇大臣偷過一次情,她的額前突然冒出了密密麻麻的冷汗。安婕妤身子微微一震,輕輕的抬手撫摸上肚子,明明還是平坦的。她卻從心裏認為,有些隆起……“本、本主子是因為吃了太醫的調理催孕藥方,太醫說吃藥的這些日子不會有月事。所、所以不必擔心。”說著,安婕妤便自己吞了屯口水,她在擔心!
巧慧當然心口直快,她到底還是沒有戒備心,關心著安婕妤:“可是娘娘,您不覺得真的有些奇怪嗎?那些藥方會讓女子都是月事都來不得的?這是絕不可能的,而且皇上也好幾日沒來了,您……”
“閉嘴!”安婕妤嗬斥巧慧一聲,“巧慧,本主子的話你也不聽了?本主子的事什麼時候輪的著你來管?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 連我都不放在眼裏 過兩天是不是膽小要飛到天上去而好去勾引皇上啊?”安婕妤這麼說隻是嚇嚇巧慧,好讓她分心不再過多插手自己不來月事的事。
巧慧怕了,安婕妤是出了名的凶狠殘忍 還被皇上這麼寵著。她生怕丟了性命。撲通一聲,跪在地下紛紛向安婕妤求饒,“主子饒命!主子饒命!奴婢錯了,奴婢不該多管閑事,奴婢該死,奴婢該死!”巧慧的臉龐是無盡到底慌張,看不出有多害怕。
“這便是了,本主子警告你,你要是敢插手我的事,有你好看的!還有,本主子催孕的事隻有自己知道,為了不讓其他宮的娘娘們看了說笑話,你必須把這件事爛在心裏。倘若有一天被本宮知道,你把這件事說出去半個字,你連同你自己,還有你的家人,下場我就不必多說了,你自己看著辦吧!”說完,冷哼一聲,揮著袖子,頭也不回的離開了大殿。而巧慧是沒有看到,安婕妤轉過身的表情,比她臉上更要慌張百倍。
打那以後,馬畫眉的待遇的卻舒坦許多。此時她正在山寨裏一個上好的房間裏喝著茶水,悠哉自得的表情讓任何人都看不出她心裏有一種濃烈的焦慮。
“漂亮姐姐,你幹嘛老看著窗外呀?你有在想什麼嘛?”三傻子粉嘟嘟的臉很可愛,拍了拍手直接一屁股坐在椅子上,笑嘻嘻的樣子。
“我啊……”馬畫眉眨了眨眼睛,默默的把茶水放在桌子上,走神的笑了笑隨即又滿臉不高興的看著他,“我在等一個人來救我,然後再拿一大筆銀子給你們那眼中隻有金子的土匪老大!哼哼。”
小家夥似乎很不同意他的說法,語氣帶有一絲絲抗拒的道:“漂亮姐姐,才不是勒!我們老大人很好的,很好的哦!”
馬畫眉不想跟一個小孩子無理取鬧,於是微笑的看了他一眼。便也喝著自己的茶不聞不問了。她還一直在等,一直在等。
慕承祁把自己所有帶出來的金子銀子都準備好放在一個大箱子裏,大箱子被裝的滿滿的。他心想也許這就應該夠了。於是乎,慕承祁就是這麼無理的提著箱子一步一步的在路上想路人打探關於土匪窩的地點,然後一路提著沉重的金錢箱子走。再一步一步爬上山頂。慕承祁有些酸痛的揉了揉自己的膝蓋,有一絲絲紅腫。慕承祁不耐的看著自己走不動的腿,又再一次提著箱子繼續趕路著。這條奇怪凹凸不平的小路邊上長滿著許多荊棘。刺刮破他的大腿,一路的鮮紅留在路邊,血花妖豔,像極了曼珠沙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