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了後來,有一位名字叫做白芷的男人路過,看到了畫眉遇難,便毫不猶豫,舍身地衝進去湖裏麵,不顧這冰冷冷的水,直奔畫眉那裏,雙手拖著畫眉那纖細的腰,迅速的遊回了岸邊,把畫眉救了出來。
濕漉漉的白芷,抱著濕漉漉的畫眉,想都沒想,直奔他自己的住所。因為自己的身體是濕的,一陣寒風吹來,白芷一個大男人,也忍不住顫抖了一下,更何況畫眉這個小女人呢?想到這裏,白芷迅速地找了一件幹淨的衣服,給自己換好,這才暖和了一點。後來,他看了一眼床上的畫眉,全身濕透,一直在瑟瑟發抖。白芷不知為何,看到這一個場麵,心竟然為畫眉的難受而顫抖了一下,揪心了一下。可是,現在隻有他一個男人,難不成幫畫眉這個女人換衣服?想到這裏,白芷不敢再往下想這樣子的場麵了。可是當他觸碰到畫眉的身體的那一刻,感覺畫眉整個人都是冰冷的,就猶如死屍一般的冰冷,嘴唇發白,身體一直在顫抖,白芷看到這裏,終於按耐不住了,從一會了找了一件他自認為最小的衣服,打算給畫眉換上。因為隻有這樣,畫眉才能得到一點點的溫暖。看見原本在瑟瑟發抖的畫眉不再顫抖時,白芷那麼懸著的心終於落了下來了。當然,白芷他自然不會察覺到自己竟然對一個陌生的女人會那麼的緊張。
過了一會兒,白芷去摸了摸正在沉睡之中的畫眉的額頭,原本冰冰涼的感覺早已經不在了,可是卻換來了燙手的熱量。這讓白芷有點不知所措。白芷一直在原地打轉,想辦法幫助畫眉退燒。於是,白芷很快就端來了一盆熱水和毛巾,不斷的替畫眉擦臉蛋兒。係因為隻要有這樣,畫眉或許才能夠好受一點。就這樣,白芷晚上都在畫眉身邊。不停地照顧著她。到了半夜的時候,畫眉終於醒了,當然,醒了並不代表有意識,所以畫眉隻是本能地說出了她要說的話。畫眉用她那慘白的嘴唇,輕輕打開,用著不再清亮而是沙啞的喉嚨,小聲的說了一句:“水……我……我想喝水……”聽到畫眉的說話聲,白芷一下子就清醒了,立馬急急忙忙地跑去倒水,端到畫眉旁邊,輕鬆地扶著畫眉起來,就水杯遞到畫眉那慘白的嘴唇邊,細心地喂畫眉喝了進去。隨後,便又輕輕地扶著昏昏沉沉的畫眉躺回了床上。畫眉這才意識到,有一個人在一旁照顧著她,可是高燒不退的她,又怎麼會有心思去琢磨那個人是誰呢?所以,便又發自內心的說了一句:“我……我……我現在好冷啊,能……能不能給我好不蓋一點杯子?”聽到這句話的白芷,又去找了一床被子來,為畫眉蓋上,還細心地將杯子的四周亞平,生怕有風吹進去,又冷著畫眉了。
終於,又到了淩晨,畫眉的燒退了一半。但是還是是在發燒中,可是腦子已經清醒了許多。當她睜開她那明亮的眼睛時,一臉的懵逼,她回顧四周房間的環境,這是一個陌生的地方,她怎麼會在這裏呢?她?自己?她自己叫什麼?想到這裏,畫眉的腦袋一陣疼痛。原來畫眉意識到自己失憶了!當她低下頭是,看見一個男人整趴在她的床邊,看樣子十分的勞累,但卻一點兒也沒有影響到那個男人的五官,是十分的精致的,甚至還透著一絲絲的靈氣呢!這一下子,倒是讓畫眉看的有點入迷了。晃了一下,畫眉終於意識到了有一個陌生的男人,趴在了她的床上!
所以,一時間的好怕,便驚叫了一聲:“啊!!!你 你是誰?你為什麼會在我的房間裏?”因為慣性,畫眉脫口而出了“我的房間。”可是畫眉自己卻沒有意識到。白芷聽到了這一聲尖叫,被吵醒了,忍不住皺了一下子眉頭,但是卻沒有表現在臉上。白芷整理了一下思路,不緊不慢地說:“你好,我叫做白芷,是我昨天路過湖邊,看見你溺水了,我講究江湖義氣,便就救了你。好問這位尊姓大名?”
畫眉聽到了這裏,終於用她那燒糊塗了的腦袋想明白了,原來是自己掉湖裏麵了,是這位叫白芷的男人救了自己。可當畫眉正要回答自己叫什麼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竟然都不知道自己叫什麼,也就是說忘了自己的名字,然而,發生這樣的事情,隻有一種情況,那就是——失憶了!畫眉意識到了自己失憶了之後,便十分煩躁。沒好氣地對白芷說道:“我好像失憶了,我記不起來我叫什麼名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