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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沙這裏正氣憤難平呢,突然聽得一陣吵雜聲從糧店內傳來,隨即,十幾個手執木棍,滿臉的凶神惡煞,下人打扮的男子,簇擁著一名年約三十多歲,比豬更白更胖的錦衣男子,從店鋪裏走了出來。
“哪裏來的不長眼的混帳,敢來朱爺店裏鬧事啊!”尖細的聲音,配著那矮胖的身形,再加上那小眼、塌鼻、豬唇嘴,說話的人隻能用一個字形容——賤!
“你就是這家店的老板?”還真是頭豬呢!羅沙看著那身隨著他的氣息,一抖一抖的肥肉,差點沒笑出來。她雖然不會歧視胖子,但胖得如此重量級的還真是少見。
那名自稱朱爺的胖子,原本一臉的怒氣,卻在看了羅沙一眼後,突然眼睛一亮,臉上頓時堆起了笑容,道:“喲,好俊的小公子啊!敢問有何賜教啊!”
看著對方那色眯眯的眼神,羅沙的心中不由得一陣惡寒,不過,眼下她也顧不上這麼多了,指著那牌價道:“你這是什麼意思?為何糧價標得這般高?”
“哈,這糧店是朱爺我開的,想賣幾錢就賣幾錢,誰敢說話?”
“什麼想賣幾錢就賣幾錢?律法嚴禁隨意哄抬物價,米糧作物更是由兵馬司每月定價,豈是容你隨便改的?”綠兒這些時日還是教了她不少東西的全文閱讀網遊之彈痕。
“喲,朱爺還是第一次聽見有人敢在這裏跟我談律法呢。”那胖子聞言話音剛落,手下便一陣哄笑。
羅沙還欲與他爭辯,卻聽身邊幾個看熱鬧的百姓,小聲勸道:“這位公子,您別跟這位朱大爺爭了,他妹子是慶州刺史最寵愛的九姨太,他仗著親家給他撐腰,一向橫行無忌。大家都是敢怒不敢言啊。”
“是啊!今年的收成原本就差,再加上漓國似乎也鬧了兵災,來了不少的難民。聽說皇上有糧賑災,可至今也沒看見影子啊!以前還有宋家的糧鋪撐著。結果那宋老爺心善,施粥救濟災民,那刺史大人卻說災民中有漓國的細作,宋家與之私通叛國,一句話就抄了人家滿門。可憐那宋老爺一生為善,最後卻沒落個好下場啊。現今這慶州就這麼一家糧鋪,也隻能由得他開價了。”
“什麼私通叛國啊?明明就是朱義覬覦人家的商鋪,更垂涎宋家小姐的姿色,這回是串通好的。抄家那夜就把人抓進朱府了。我妹子在朱家當丫環,她說那宋小姐第二天早上就懸梁自盡了。朱義怕事情鬧開,就隨便把屍用草席裹了,不知扔在哪個亂葬崗了。”
“可不是,我還聽說……”
聽著眾人小聲的你一言,我一語,羅沙隻覺得一股怒火瞬間在心中激蕩開,隨著呼吸的起伏,她的拳頭越握越緊。她原以為對方隻是個奸商,卻不料有如此多的惡行,罵他是豬,還真是汙辱動物了呢。
“朱大爺是吧?”羅沙在眾人驚異的目光中,強扯出一抹笑容,向對方勾了勾手指道:“可否過來說話?”
“哦?”那朱義見羅沙對他笑,早就三魂不見了七魄,色眯眯地走過來道:“小公子叫朱某何事啊?”
“爺,怕這位公子是看上您了。”身後又是一陣低級的哄笑聲。
“哼!”羅沙冷笑一聲,直待那朱義走近身,忽地飛起一腳踹向那堆肥肉,隻見他頓時向後飛去,撞上了門口擺放的貨架,米糧灑了一地。
在片刻的安靜後,眾人頓時沸騰了起來。人群中暴出一陣叫好聲,而那朱義的手下,除了兩個上去扶起主人,其餘的全都舉起棍子衝了上來。
“混帳,竟敢踢你朱爺!”那胖子在手下的攙扶中掙紮著站起身來,又氣又痛之下,連聲音都變了。隻見他氣極敗壞地道:“你們給我狠狠地教訓這不長眼的!讓他知道知道我朱義的厲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