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以來加特都在退讓,眼下加特已經不能退了,因為已經無路可退了。
“帝國的軍隊,在你眼裏,不從來都是擺設嗎?”
施拉姆猛的上前一步,“加特,你這麼做是在拖教廷的後腿。”加特做了什麼,施拉姆一清二楚。
這話加特可不會承認,“怎麼能是我呢?是你才對吧!平時的你對帝國的士兵頤指氣使,這個時候還想讓帝國的士兵上去送死,你做得太明顯了,你當帝國的士兵都沒長眼睛嗎?
你知道軍中有多少怨言,如果不是我在安撫,這個時候帝國的士兵,早就投入了真主教的懷抱,你這就是你想看到的嗎?還是你已經暗中投靠了真主教。”
“加特…”
“施拉姆…”
要是比實力,加特不如施拉姆,但要是比嗓門,加特一點都不比施拉姆差。
“你們兩個一人少兩句。”塞勒斯從外麵走了進來。
本來塞勒斯是不想進來的,聽到裏麵的動靜,塞勒斯就不得不進了,自己人和自己人發生衝突犯不上。
加特先聲奪人,“塞勒斯,你來評評理,是不是他不對。”
“這裏麵沒有什麼對不對的,大家都是為了教廷好,都先冷靜冷靜,別讓真主教的人看了笑話。”
塞勒斯,並沒有故意偏向哪一方,無論是加特也好塞勒斯也罷,都是有用的。
施拉姆可沒有打算妥協,“塞勒斯,你怎麼還包庇他呢?最近幾,我教廷的士兵死傷眾多。”施拉姆從某種角度上來,擔任了教廷軍隊指揮官這個角色,他當然要為自己的士兵鳴不平了。
施拉姆不妥協,加特就更不會妥協了,這個時候誰妥協誰吃虧。
“那是你無能,一將無能累死三軍,你沒那個本事,別站那個位置,這一點你真的該好好學學皮各布了。”
加特用指頭指了一下施拉姆,“你還跟我這犯倔,真主教秘密把士兵撤回了帝都你不知道嗎?就你讓教廷的人在前麵頂著,怪誰?”
“如果不是我教廷的士兵,頂在前麵,如今這亡靈的大軍,已經來到帝都腳下了。”
“來就來唄,誰怕誰呀!亡靈來了,真主教駐守的南門首當其衝,吃虧是他們又不是你。”
施拉姆:“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真主教的人隨時可以離開,教廷卻不能失去帝都。”施拉姆得到的命令,就是死守帝都。
“你剛才還,帝國的士兵是擺設,難道教廷的士兵也是擺設嗎?真主教的人想走,你就讓他走嗎?你別告訴我,你沒有這個本事,那麼怎麼指望你守住帝都啊!
更何況,我並不覺得,真主教的人會離開,如果真主教的人真的想走,不會這麼刻意的保存實力的。”
塞勒斯沒有讓施拉姆開口,不然的話這兩個人又吵起來了。
塞拉斯把施拉姆拉到了一邊,“加特聖子,你好像對真主教的情況很了解啊!”
“了解談不上,但也多關注了一下,無論真主教的人想做什麼?都要等到把亡靈大軍打退之後。”
“理由呢?”
加特:“真主教想發展信徒,是需要人的,亡靈北上已經侵害了真主教的根本利益。”加特得這個理由,也是受到了別西普的啟發。
別西普為什麼跟波耐?阿爾莎斯鬧翻啊!就是因為這個。
別西普需要信徒,教廷和真主教也都需要信徒,所以打退亡靈也成了自然而然。
任何一方都有自己的底線,教廷的底線最低,因為教廷的勢力最強,擁有這麼低底線的教廷,都要死守帝都,更別是真主教的人了。
“不得不,聖子,你服了我。”塞勒斯一直對加特很客氣,但之前都是敷衍,這一聲聖子,他卻是真心實意的。
加特這個理由,真是一語中的啊!
連一向看不起加特的施拉姆,都不能挑出任何錯處。
施拉姆走了出去,一兩秒就沒影了。
加特連忙道:“你幹什麼去啊!話還沒完呢?”
塞勒斯笑了,“他已經認識到了自己的錯誤。”
加特瞬間找到了勝利者的感覺,不過加特沒有在塞勒斯的麵前表現出來,加特一直都覺得塞勒斯比施拉姆更具有威脅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