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曾經試過了,我現在不想再試了。”
被人拒絕,加特來之前就有心理準備了,怎麼都是一個國家首相,哪那麼容易就範啊!
隻是這個人,跟加特想象的出入太大了,這是受挫了呀!
這種情況,一般都發生在才身上,普通人哪有這麼想不開呀!白了就是以前過得太順了,突然遇到了一個過不去的坎就一蹶不振了。
不想再試了,這是拒絕的話嗎?多少有點意味深長啊!
加特是不會輕易放棄的,“我很有誠意的,希望你能認真考慮考慮,我明再來。”
老捷瑞一直在街口等著,看加特走出來,“船長,怎麼樣?”
“你沒走啊!”
“船長,我帶你來的,怎麼能走就走呢?我隻是怕壞事,才沒有跟著進去。”
“你為什麼會有這樣的想法?”
老捷瑞:“我去請過他一次,被他幾句話就頂了回來,所以我就打聽了一下他的情況,我發現壩基·霍夫曼雖然是這家店的老板,但不怎麼跟客人打招呼,像這樣的人應該不喜歡被打擾。
船長你都進去了,那我就不進去了,在門口等著又不好,我就去街口了。”
要不人老成精呢?這個成語,在老捷瑞的身上體現了十足十。
“你到是聰明,那你就應該知道結果了。”
聽這話就知道,肯定是不行了,“那怎麼辦?”
“精誠所至金石為開,他一不答應就接著來找他,煩也煩死他。”求才,當然是需要耐心了,在這方麵加特是不缺的。
“船長,這樣會不會把人逼走啊?”
“走?他往哪跑?我會派人盯著的,順便你再去打聽打聽這個人的過往,尤其是他當首相的那段期間。”
在剛才的交談中,壩基·霍夫曼提到,他當首相的時候,就是一個傳話的。
加特不覺得這是一句假話,那麼他受挫,很可能發生在這段期間,對症才能下藥,解決問題還得從根上找。
“船長,這已經是很多年前的事了,現在打聽很困難啊!”
“事在人為吧!多派些人去打聽,總能有點收獲的。”
“我知道了。”
接下來的幾,加特就跟壩基·霍夫曼耗上了,每都去找他,有時候還不分白黑夜。
老捷瑞那邊也非常積極,收集到了各種消息,最後都送到了加特麵前。
“不是,老捷瑞,你把這些消息情報送上來之前,能不能進行一些篩選啊!太離譜的就別送上來了。”
“船長,你也太看得起我了,我就是一個航海士。”
“芙羅狄呢?”
“船長,芙羅狄病了。”
“這種事,怎麼沒人跟我呢?”在加特的心裏,芙羅狄一直都是很重要的。
老捷瑞:“沒大事,休息兩就好了。”
“我去看看她。”不知道是不知道,知道了當然要去看看了,順便的加特還把那些消息情報帶上了。
加特去找芙羅狄,一進門就看見到處都是紙張,地上牆上房頂上都有,每生活在這樣的環境中,不生病都怪了,看起來都讓人感覺到壓抑。
作為加特麾下的重要成員,芙羅狄一切的吃穿用度都是最好的,光仆人加特就給她配置了八個,“你們幾個趕緊把這裏收拾了。”
“將軍,我們也想收拾,芙羅狄女士不讓啊!”
“她在哪?”
“樓上。”
加特上了樓,芙羅狄並沒有躺下來好好休息,而是坐在地上擺弄著幾張紙,加特過去一把將她抱了起來,“病了就好好休息,別忙了。”
“加特,你打擾我思路了。”
什麼思路不思路的,加特更在乎芙羅狄的身體,加特把芙羅狄放到了床上,還用生命力梳理她的身體,這樣她應該可以舒服一點。
“多大個人了,知不知道什麼叫做自愛啊!”
“你找我什麼事?”芙羅狄一臉的不耐煩。
加特:“我沒事不能來找你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