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房間,我開始整理行李。
其實我的行李很簡單,沒幾分鍾就整理完了。
靠坐在榻榻米上,我仰頭看向窗外正炙熱耀眼的陽光,光與影又與七彩經幡玩起了捉迷藏。
來到拉薩才沒幾日,她在我心中就已烙下了如此絢爛繽紛的色彩。
那是一份特殊的嘈雜,那嘈雜裏是全然的寂靜。
接近中午,窗戶內投影進來的陽光也帶著幾分毒辣,我輕輕將窗簾拉了起來。
榻榻米上隻剩下了一層淡淡的日光。
也許是昨晚我的神魂並沒有休息好,這會我感覺到了深深的疲累。
可我不敢讓自己再次進入到那個時空,因為明天一早我就得出發,我擔心我沒法及時回來。
於是我將紅色串珠拿離了身邊,這才放心地靠著榻榻米眯睡了起來。
這一覺睡得很沉,然而我卻又進入到了那個時空之中。
我驚詫了起來,我明明沒有轉動佛珠,為什麼我又到了這個時空?
可眼前出現的景象讓我沒有時間再去思考這個問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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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水幽幽醒轉,她感覺身體重得似不是自己的一般。
睜開雙眼,床上隻有她一人,她的心頭一陣悵然。
在他心中,她就隻是一個工具,衝喜的工具、生孩子的工具,也許還有泄憤的工具……
想到昨晚種種,眼淚又不自禁地流了下來。
她不知道現在是什麼時辰了,但看天色應該是要去給婆婆請安了,可為什麼丫鬟們還沒有端水進來?
而她的身體……
她真的一動都不想動,既然丫鬟們還沒有來,那她就再睡會吧。
她在心裏說服自己,昏昏沉沉又睡了過去。
謝望天沒亮就已經出了房間,他不敢去看若水的麵容,他怕在她臉上看到憎惡與哀絕,所以他天不亮就出了房間。
想到剛剛他的求索無度,他知道他一定弄疼了她,他能感受到她渾身的顫抖和極力壓抑的喊叫,她唇齒間漏出的破碎呻吟暴露了她難忍的疼痛。
可那一刻,他竟如嗜血的野獸一般,想要聽到她更多的聲音,想要打破她極力的壓抑,他一次又一次地衝刺著,就為了讓這份她已屬於他的烙印更深刻些。
他要她時時刻刻都記住,她是他的女人,她的身上帶著他的烙印。
他知道她很疼,可她又知不知道他也很疼,她疼在身上,可他卻是疼在心裏。
思念間,他的身形又加快了些,經過一夜的折騰,他體內的憤怒卻並不見消減,他隻有通過練功將那些憤怒的情緒渲泄出去。
他已經在院子裏練了一個多時辰了,天色終於開始朦朦亮起,院子裏的丫鬟婆子們開始陸續走動起來。
他繼續渲泄著體內剩餘的情緒,也許,接下來在這個家裏的每一天,他都將這樣度過。
謝望的眼底閃過一絲狠戾,又是半個多時辰讓人眼花繚亂的拳腳飛騰之後,他周身的戾氣終於漸漸散去。
天色已經大亮,他緩緩收停了拳腳。
“大少爺。”小雲在一旁站著,手裏拿著一條毛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