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最喜歡他哪一首冬天裏的一把火,隻可惜他已經死了!”
“那老板娘也真是的,不答應就不答應唄幹嘛要殺掉人家?可以惜了一個才華橫溢的公子哥……”
既然滿大街都在談論自己已經死掉了,那麼也就是說隻要自己以後別在黑龍城範圍之內使用陸天明這個名字,就不會有人注意到自己。
吃完了豆花,陸天明直接去了角鬥場。
好幾天沒有去,也不知道那個澹台月明是不是已經入選進了城主府?
說實話,這種攻擊手段刁鑽狠毒的對手,陸天明也不想錯過,能和這樣的對手戰上一場,比起在森林裏麵和玄獸曆練一個月的效果還要好。
角鬥場上依舊是人山人海,站在遠處隻能看到密密麻麻的人頭。
不過對於一個修士來說,站在前麵觀看和後麵觀看沒有什麼區別,神識隻要放出去,就能清晰的看到擂台上麵發生的一切。
此時的擂台之上,澹台月明手裏拿著一把折扇不做朋友的搖晃個不停,表麵上看起來溫文爾雅,可是說出來的話簡直就是傲慢到了極點。
“還有一場,我就可以選進城主府,隻可惜偌大的黑龍城中修士無數,卻沒有一個元嬰期之下的人上來挑戰,對於那些元嬰期之下不敢上來挑戰的人,我隻能是在心裏鄙視你們。隻要你們有人上來打敗我,那麼元嬰期之下第一高手的頭銜就是你們的了……”
等了許久,始終沒有一個人上台挑戰。澹台月明有些不耐煩的說道:“一群膽小如鼠的東西,你們有什麼資格修煉?還不如回家買上幾畝田地,乖乖的務農去吧!連上台挑戰的勇氣都沒有,你們不配修煉……”
就算是澹台月明鄙視在場所有元嬰期以下的修士,也沒有一個人敢上台挑戰。
擠在人群中的陸天明心中冷冷一笑,還真是林子大了什麼鳥都有?俗話說不作死就不會死!麵對如此多的修士說出這麼狂傲的話,就連自己都聽見有些不順耳。
並不是修煉了某一種神通就可以目中無人,須知天外有天人外有人,一山更比一山高。憑著細雨牛毛針就敢自稱為元嬰期之下第一人,真是夜郎自大。
突然間,人群中一個突兀的聲音響起:“就讓我來會一會你這元嬰期之下第一人到底有何手段……”
有人挑戰,圍觀的人群頓時讓出了一條通道,這年月喜歡看熱鬧的人還是不少的。
從儲物戒中取出一些神骨石交了入場費,陸天明緩緩地走上了擂台。
盼星星盼月亮,澹台月明終於等到了最後一個挑戰者,心中那叫一個興奮,還沒開戰就幻想著自己已經獲勝進入城主府風光無限的樣子。
“來者報上名來?”澹台月明不屑的說道。
“一介散修,無名之輩賈明便是在下!”
澹台月明搖晃著折扇,淡淡的說道:“無論你叫什麼名字這些都不重要,你隻要記住殺你的人名字叫做澹台月明,免得到了閻王爺那裏還不知道你死在了誰的手中。”
陸天明搖著頭,仿佛是在看傻子一樣瞟了對方一眼道:“其實你的嘴皮子比你的神通法力強上無數倍,大爺來這裏是打架的,並不是聽你來廢話的,要打就麻溜一點兒,如果你怕了的話,那就趕緊滾下台,以後少說自己是元嬰期之下第一高手。守在黑龍成這樣一塊地方就敢說這樣的大話,當真是坐井觀天!你知道天底下有多少神通法術嗎?就你那細雨牛毛針,我根本不用動用任何的法寶就能輕而易舉破除。”
自己成名的絕技,居然被人家說的一文不值,澹台月明如何能受得了。暴怒之下大手一揮,第一個照麵就使出了自己看家的本領細雨牛毛針。
一時間擂台上銀色的光芒閃爍,細如牛毛的細針如同雨點般覆蓋了整個空間,全部奔的陸天明招呼了過去。
對於這樣的攻擊,陸天明並沒有生點點的慌亂,隻是眨眼睛就掐出了幾百個法決手印,頓時擂台上出現了一道厚厚的土牆,將那些牛毛細針全部阻擋在了土牆外麵。
無數道細針鑽入了土牆之中,片刻間,土牆的表麵上就已經紮滿了銀色的細針,看起來就像是一隻銀色的小刺蝟。如果是有密集恐懼症的人,此時一定會嚇得汗毛倒豎。
袍袖一甩,數千根牛毛細針就被陸天明給收了起來。
“這不可能……不……”澹台月明像得了失心瘋一樣,一個勁搖頭。
短暫的瘋瘋癲癲過後,澹台月明麵露猙獰,指著陸天明咬牙切齒的說道:“五行功法?哼!有土牆術就了不起嗎?看看我的五行落寶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