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元慶聽到陸天明的話以後格外的震驚,神錘八十一打是他從一個上古遺跡中機緣巧合下得到,隻可惜他得到的這門神通是一部殘卷,剛開始的時候的確記載著八十一打,也不知是何原因後麵的曆法殘缺不全,因此他也隻得到了前九打,也就是因為這門功法神通,讓他一個沒有任何背景的散修有了今天的成就。
而此時的陸天明說出八十一打,那也就意味著他肯定見過這門神通,否則怎麼可能會將自己的功法看的這麼透徹?
裴元慶的性格和他的長相有著幾分相似,人長的粗狂,性格也比較豪邁。既然自己奈何不了對方,那也就沒必要打下去,對方那種變態的恢複力,還真是他第一次見過,也更是第一次聽說過。
自己累的都精疲力盡了,人家卻精神飽滿,受到的傷以肉眼可見的速度恢複,再打下去也隻不過是自取其辱罷了。
將自己手中的小錘收了起來,裴元慶對著陸天明一抱拳道:“論力量你不如我,但是你那種恢複力就算我累死也不一定能傷得了你,所以我認輸了!”
對方這種拿得起放得下的性格到時讓陸天明心生好感,不像有些人,明明已經輸得很慘了卻還在那裏死鴨子嘴硬。
陸天明同樣是回了一禮,兩人的比鬥就這樣以裴元慶的認輸而告終。
撤去了陣法,陸天明正要邁步離開,耳畔就傳來了裴元慶的傳音。
作為一個修士,並不是所有人都可以傳音。隻有達到了金丹期才能做用神念傳音給對方不被任何人發覺。
當然了,如果是修為遠超於自己的人,就算你傳音,同樣是可以被人家輕易的察覺到周圍空間的波動和所說出的話。
“晚一些在下來老板娘客站找道友,希望道友能夠不吝賜教,解開在下心中的疑惑。”裴元慶悄悄的對著陸天明傳音一句。
陸天明微微一笑,隻是輕輕地點了一下頭表示自己知道了。
裴元慶打的什麼算盤陸天明最清楚不過,無非就是想問問神錘八十一打和自己是怎麼知道這麼神通功法的。
裴元慶認輸退場後,陸天明所守的擂台上就再也沒有人前來挑戰。
枯燥無味的在擂台上閉目盤膝打坐,直到太陽西斜也不見有一個挑戰者,無奈下陸天明隻有站起身,拍了拍剖腹在一旁霸王飛龍的腦袋,笑著說道;“大懶蟲別睡了,我們回去!”
霸王飛龍晃了晃腦袋,懶洋洋的站起身伸長了脖子朝著周圍的人吼了一聲,惹得圍觀的人嬉笑不已。
離開了擂台,陸天明也沒有心情去別的地方閑逛,便直接回了老板娘客棧。
老板娘客棧。
廚子指著掌櫃道:“我說你是怎麼想的,有些話你就不應該說……”
掌櫃蹲在地上,雙手抱著腦袋唉聲歎氣道:“當時我也沒想那麼多,我想著陸天明已經死了,我說不說都無所謂,以老板娘的眼光又怎麼可能會看得上賈名,所以……唉!”
廚子無奈的搖了搖頭,長長的歎息一聲坐在了一張椅子上道:“算了,事以至此,說什麼都是徒勞無功,我們現在也隻能祈求城主不要對賈名動手了!”
……
夕陽西下,殘陽的餘輝灑落在黑龍城,大地仿佛披上了一身紅妝。
陸天明晃晃悠悠回到了客棧,直接便回了自己的房間。
望了一眼坐在房,神情有些惆悵獨自飲酒的老板娘,陸天明緩緩的閉上了雙眼,斜躺在了床上陷入了糾結。
說實話,一個女人能夠為了一個男人苦苦守候幾萬年,將這幾萬年的時間都用在了那個男人的身上,這份堅持和付出讓陸天明敬佩不已。
想的越多,心裏就會越煩,時不時的還會聽到陸天明的歎息聲。
咚咚咚……
就在沉思之時,房門突然被敲響,屋外傳來了裴元慶的聲音。
“賈道友在嗎?”
陸天明起身打開房門,將裴元慶請進了屋。
“冒昧打擾,還望道友莫要見怪!”裴元慶拱了拱手笑著說道。
“無妨,反正我也沒什麼事。對了,道友來找在下有什麼事情嗎?”說話間,陸天明從儲物戒取出了一點茶葉和茶具,手掌一翻一團火焰將桌上水壺中的水燒開,給兩人各自泡了一杯茶水。
裴元慶的性格本來就是那種直來直去,說話也不喜歡拐彎抹角,端起桌上的茶水粗曠的飲了一口,有些不好意思的說道:“今日聽聞道友說起神錘八十一打,不知道道友是從何得知的?”
陸天明翹著二郎腿,端著茶水輕輕地抿了一口微笑著說道:“那請問道友,你的神錘八十一打又是從何而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