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苦衷?愛妃有何苦衷?”
他摟她坐在他大腿間,俊臉上滿是怡人俊朗的笑,而隻有她才知道他現在的笑有多冷。自己簡直是送羊入虎口,任他品嚐。
北邪帝心裏湧起憤怒,痛苦,還有更多的苦澀。她竟一點也不在乎地隨意將他推給其他的妃嬪,對自己棄若敝轍。如果她是要挑戰他的耐心極限的話,那麼她早已達到目的,如果她想要玩欲拒還迎的遊戲,那麼她已是贏家。他知道自己的要求是多麼的卑微,但他要的,隻是她能乖乖呆在他身邊就好。
“這個嘛……”
總不能說,她一個人實在是受不住他的索求無度吧?說出來她會很沒麵子的。可是,她確實想彼此分開一段時間,俗話都有說,久別勝新婚。天天對著彼此,她怕他有一天真會厭倦了她,看到她就反胃。
“隻是些瑣碎小事,皇上不需要知道。”
她不說他也能清楚三分。如此隱晦地怕他知曉,那麼在她心裏還藏著別的東西,又或者說是,藏著別的人。他不想再逼問,因為問出來的答案可能會更傷人。一無所知,可能和她在一起時自己也能豁達些。
“愛妃有何提議,能使得後宮和睦?”
他口氣轉冷,摟抱住她的手也冰冷得毫無溫度。
小錢以為他是想開了,才會開口問。於是興高采烈地答道:“可以用掀牌子的方法,掀到誰的牌子,就由誰去侍奉皇上。為了公平起見,上一批受過雨露的妃子,將換到後麵再排日子掀牌子。此為雨露均沾,人人不落空。”
如此一來,她就可以光明正大地‘休息’不受******了。雖然他會比較辛苦,不過以他旺盛得嚇死人的超強體力,她相信他會應付過來。
眾妃聽到她如此說後,一個個都眉目顧盼地眼神閃爍,這個方法如果真能實施,那她們不就可以……受到皇帝臨幸,一旦懷上龍種,不就母憑子貴,飛上枝頭當鳳凰了?
北邪帝聽到她所謂的方法,幾乎要氣得吐血不止!她真是大方,公然地將他‘平均分配’到別的女人那裏撒播龍種。她當他是什麼了,播種的工具嗎?!
“當然,這個方法可能使得皇上龍體受損,不過若能定時服用補藥,應該無大礙。皇上注意不要太操勞即可。”
她自顧自滔滔不絕地進言,直到腰間的力道重了好幾分才住了口,發現他已氣得快捉狂,隻是好脾氣地忍著罷了。他惡狠狠地瞪著她,語氣冰冷到了極點:“愛妃想的真是好辦法!”
他幾乎是咬緊牙根才說的,為的就是忍住捏死她的衝動。
“皇上過獎了!”其實這辦法也不是她獨創的。人家清朝的時候,皇帝們都是這樣做的呀,而且還能保佑子嗣興隆呢。自古男人皆好色,皇帝也不例外,她這不是為了幫他的好色作合理的掩飾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