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經病!
看著車子呼嘯著離開,李文龍低聲表示了自己的不滿。
“李文龍,來我辦公室。”女人剛剛離開不久,對講機裏傳來陳虎的聲音。
“是”標準的回應,李文龍快速跑向陳虎的辦公室。
“小子,行啊!”辦公室裏,陳虎叼一支煙雙腳架在桌子上,這種不雅的動作看的李文龍直皺眉頭,但是他不能表達什麼不滿,因為對方是上司,自己不過就是一個小兵。
“虎哥,是不是有什麼做的不對的地方?”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李文龍強忍著心中的不快。
“沒啥,算你小子走運啊!”陳虎收回自己的雙腳,隨手抓過桌麵上的一張紙朝李文龍扔過來。
紙張很薄,可陳虎卻恰好讓它落到了李文龍的腳下,想來這絕非一日之功。
彎腰撿起來,上麵明顯是一個住址。
“今天有人在我們這裏購買了大量的家用電器還有日用百貨,點名讓你給送去……”陳虎的話酸溜溜的,他深諳其中之道,這送貨一般有專門的配送人員,如果點名讓保安去送,這裏麵肯定有不為人知的幺蛾子,當下看李文龍的眼神很是不爽,盯著控製室裏的攝像頭,他能很清晰的看到李文龍在下麵的一舉一動,想到李文龍如此的招女人愛,這讓陳虎很是不爽。
這女人果然有病!
這句話,李文龍並沒有說出來,因為他知道事實是無法改變的,既然無法改變,那自己就去看看,看看這娘們究竟想幹什麼?
指定的時間,李文龍來到對方指定的地方,看著一排排的三層獨院小別墅,想到含玉的那套住宅,想到含玉建在室內的遊泳池,想到含玉一處別墅可以有十幾個房間的時候,李文龍忍不住又一次感慨:住在這裏的人根本不會想到他們的一個衛生間可能就是別人在京市的棲息之地。
京市,確實是一個很邪性的地方,有人家有房屋百間,有人在夜晚來臨的時候卻隻能睡在橋下,這就是差距,差距……李文龍一陣搖頭苦笑:自己什麼時候能夠擺脫現在,最起碼可以租得起單獨的一居室,住在這樣的地方,李文龍甚至連睡覺翻個身都得考慮考慮,生怕一不小心就撞到別人的牆壁。
“您好,我是美尚集團安保部的李文龍。”深吸一口氣,李文龍把電話打過去,迎接著未知的將來。
開門,李文龍的眼睛忙投向別處,這個女人真是瘋了,隻穿著內衣就出來開門,是真的太開放了還是有其他的目的。
“南宮小……南宮女士,這是您的貨品,請您清點一下。”剛想要稱小姐,李文龍突然想到,現如今小姐一詞已經從大家閨秀淪落到街頭賣藝的了,相比較而言似乎還是稱女士更好一些。
盛極而衰,短短數年間小姐一詞從尊稱變為賤稱。“小姐”讓人想到的不再是儀態萬方的大家閨秀,或者是純情雅致的小家碧玉,而是人盡可夫的三陪女。“小姐”不能亂叫,似乎已成了慣例……
小姐,以前是對年輕女子尊稱,古時候隻有大家閨秀、名門“千金”才可榮享此稱謂。從新中國初期至“文革”期間20多年,因“左”的意識形態操縱,小姐一詞被定位在剝削階級範疇,被冰封多年。及上世紀7、80年代,改革開放春風吹遍大地,也吹活了“小姐”。當時,被稱為“小姐”者無不覺得聲聲入耳,比之同誌、師傅之類,“小姐”暗示了尊貴、年輕、精致、時髦。甚至在《國家公務員手冊》中,小姐還被列為公務員的指定禮貌用語。可現在隨著社會生活的變動,小姐一次的含義也在隨之變化,改革開放後,賣因嫖長等腐朽沉渣在社會滋生,一些嫖客總是嬉皮笑臉地說找“小姐”,賣因者亦以“小姐”自居。加之一些媒體不分青紅皂白地給“小姐”潑汙水,動輒寫出極不負責任的大標題,如“某某市端掉三淫窩 拘留小姐近百名”等等,好端端一個“小姐”就這麼被玷汙了……
唉,想到這個,李文龍就是一陣可悲,想來想去,估計也隻能用女士了。
“你叫李文龍,來自中原省,聽說以前還當過兵?”被稱作南宮女士的人並沒有順著李文龍的話語往下接,而是饒有興趣的看著李文龍,一邊還輕輕地扭動身軀,那曼妙的身材處處彰顯著誘惑。
“請您清點一下,如果沒有其他問題的話我先走了。”李文龍能夠清晰的感覺到自己的心跳在加速,雖然已經久經沙場,但並不代表就能抵擋的住這份誘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