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為何無故提到她的父母,他們早已離開人世了,而他根本不可能會認得。
“他們創造出了這個世上唯一能令我動心的女人,還不偉大。”
“這種甜言蜜語,你該對其他女人去說。”她敬謝不敏。
“可我隻想說給你聽。”
“那謝了,我已經聽過了,你現在能不能讓我一個人呆一會兒。”
“我就那麼讓你討厭。”魯納斯免不得臉上有點失落,似乎無論他如何努力,她都不會為之動容。
“對!”阿爾緹妮斯一點好臉色都不給他。
先是綁架,讓她失去自由,後是強娶,傷了她的自尊,這個男人所做的一切,沒有一件不讓她厭惡。
魯納斯了冷了雙眸,“沒關係,我們有的是時間可以耗,一輩子夠長了。”
阿爾緹妮斯無法反駁,的確隻要逃離不了他的身邊,那麼他們有的是時間可以耗。
魯納斯撫向她高高隆起的肚子,“還有一個月,你就快生了吧。”他的話提醒著她某些事情——她不會永遠是有名無實的皇妃。
他想要她,無時無刻不在想。他說過,在她誕下孩子後,為了得到她,即使強占也無所謂。
怕嗎?自然是怕的,但是她依然有機會。
魯納斯察覺得出她沉靜的表象下想得是什麼,怒火瞬間揚起,直接發泄在她柔軟的唇上。
他會讓她忘了另一個男人的。
她隻能是他的女人。
突兀地灌木叢裏傳來枝葉斷裂的聲音,不大,但足夠引起魯納斯的注意,他意猶未盡的結束親吻。
“誰?出來!”
躲在灌木叢裏的拉拉和阿爾瑪隻得從灌木叢狼狽地現身。
“皇帝陛下……”拉拉跪在地上行禮。
一旁的阿爾瑪也不得不跟著行禮。
“拉拉?你在這幹什麼?”魯納斯將簾子掀起,走了出來。
“我……”拉拉低垂著頭,不知道該如何回答。
魯納斯又將視線轉移到戴著蛇頭頭盔,看不見容貌的阿爾瑪身上,“你又是誰?”不像對拉拉那般溫和,言辭充滿了陰冷的厲色。
阿爾瑪死死的捏緊手中的灌木枝葉,死命壓抑著衝上前的衝動,因為有簾子阻隔,他看得不真切,聽得也不是很清楚,但感覺得到母後的無奈與憎惡,以及那個男人赤裸裸的欲望,身為兒子知道自己的母親被不是父親的男人輕薄,怎是憤怒就能了的,但理智讓他無法前進,也無法在此刻表達出來,他隻能隱忍,將思念往心裏壓,將怒氣硬生生的吞下。
母後就近在咫尺,可是……他偷偷抬眼,那層礙眼的紗幔,阻擋了他的視線,隻能隱約看到她的輪廓。
他憤怒得顫抖在拉拉和魯納斯眼裏隻能聯想到害怕,見他遲遲不回話,拉拉搶話道,“他是新進來的小神官,叫阿魯,剛才我和他……我和他……”
阿魯?
簾子後的阿爾緹妮斯不猶地多看了一眼戴著蛇形頭盔的阿爾瑪,愣了片刻,然後搖搖頭,認為自己太荒謬了,隻是同名而已,世界上同名同姓的事情何止千萬,更何況她認識的叫阿魯的可是隻狗。
“偷窺?”魯納斯替拉拉接了下文。
“不是……我們……我們……”拉拉實在不知道該怎麼說,焦急地不知如何是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