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蘭想要鬧事,讓唐氏集團多給予他們一些補償,或者讓關明重新回到車間主任的位置上去。但是這並不代表別人都願意陪著張蘭一起鬧事。
他們自從離職之後,已經在光華藥廠的門口鬧過三次了。每一次都是張蘭找到他們,要求他們出麵一起鬧事。礙於這些年來關明給予他們的幫助,他們不好拒絕,隻好陪著張蘭一起鬧事。
鬧一次,鬧兩次倒也罷了,如今鬧過三次之後,張蘭依舊不肯罷休,還要繼續鬧下去,這卻是讓眾人對她有些不滿了。
關明這些年來坐在車間主任的位置上賺了不少錢,張蘭也借著關明的名義撈了不少錢。但是他們這些普通的離職員工可是沒有向家哪鵝殷實的家底啊。
本來被光華藥業辭退之後,他們找工作就已經很艱難了。現在陪著張蘭鬧上這麼幾次,他們的名聲也跟著臭了,想要找工作更是難上加難。家裏有老有小在等著他們養活,他們除非是瘋了,才會願意一直跟著張蘭鬧下去。
“關大嫂,我覺得,我們應該麵對現實。”說話的人是一個三十歲左右的男人,他叫王慶,是最早跟隨關明的人,同樣,?也是最早看清楚張蘭為人的人。
聽到王慶的話,張蘭的臉色瞬間變得難看起來,她神情極為難看的盯著王慶看了好一陣子,才有些不陰不陽的對王慶說道:“王慶啊,你這是打算做什麼?背後捅你明哥一刀嗎?”
聽到張蘭的話,王慶的臉色不禁一變,他皺起眉來看向張蘭,說道:“關大嫂,你這話說的我就有些不明白了。我們這些兄弟們放著時間不去找工作,跟著你們一起鬧事,已經仁至義盡了。關大嫂,我們再不出去工作,就沒錢養家了呀。”
說著,王慶轉頭看向關明,歎了口氣說道:“明哥,不是我們這些兄弟不跟你一起幹,實在是因為我們沒有你們家有錢啊,撐不住了呀。”
“對啊,阿慶說的沒錯。”有人附和著說道:“在京城生活,一天沒有工作都成問題,更不要說是這麼長時間了。我們再不找工作,家裏的老人和孩子,可怎麼養活呀。”
“對啊,我們這一大家子人,可都指望我一個人的工資過日子呢。這沒了工作,臭了名聲,我們以後可怎麼在京城過下去呀。”
聽到眾人的話,關明的臉色也變得有些難看起來。不過他臉色難看不是因為這些兄弟們對他訴苦,而是因為張蘭的不依不饒。他有心想要說張蘭幾句,但是一想到自己那個霸道不講理的大舅子,他除了歎氣之外,在沒有別的事情可做了。
張蘭冷眼看著王慶他們向關明訴苦的樣子,不禁在心中冷笑起來,她知道這些人沒什麼大作用,強行讓他們來一起鬧事,也隻會壞了他們與關明之間的兄弟感情。但是多年的處事經驗告訴張蘭,這樣的問題,很好解決,隻要給錢,一切都不是問題。
如此想著,張蘭一言不發的打開了自己的Lv限量款手提包,從裏麵拿出了一個包有報紙的方磚來,砰的一下丟在了茶幾之上。
張蘭的動作讓眾人訴苦的聲音停了下來。眾人都用詫異的目光看向張蘭,不明白張蘭這是做什麼。
不過眾人也不是傻子,隻是看那用報紙包著的長條,憑感覺,也大概猜得到這是什麼東西了。
張蘭目光淡定的看著王慶,衝著王慶說道:“阿慶,打開它。”
聽到張蘭的話,王慶無意識的咽了一下口水,聲音有些幹澀的說道:“關大嫂,你這是要做什麼?”
張蘭看到王慶那猶豫且有些貪婪的樣子,冷笑一聲,說道:“打開它,你就知道我要做什麼了。”
王慶咽了口唾沫,雙眼死死的盯著那報紙看了好一會兒,仿佛要看透它一般。他伸手緩緩將那報紙拿在手中,掂了掂分量,嘿嘿一笑,有些顫抖的用手打開了那報紙包裝。
五遝鮮紅的鈔票,整整齊齊的呈現在了王慶以及眾人的眼前!
“這是五萬塊錢。”張蘭看著眾人那像是要把眼珠子給瞪出來的樣子,有些不屑的笑了笑,說道:“這五萬塊錢,分給你們一人一萬,應該夠你們一陣子的開銷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