房間外邊腳步聲越來越大,應該是有人在靠近,盛裝女子對白衣人使了一個眼神,示意是時候離開了。
白衣人點頭,手一揮,麵前的空間就出現了漣漪,說道:“對於我們這個層麵的人來說,空間跳躍已經不是什麼難題。如果說那個黑色刺金袖口的人真的來自於那個地方,那麼實力肯定不在你我之下。”
盛裝女人走進了空間漣漪,說道:“所以我們才要靜觀其變,畢竟那個第三人如果要藏,除了那個家夥可以找到之外,我們是一點頭緒都沒有的。”
“那要不要問問那個家夥?”白衣人也進入了漣漪。
“不要打擾他了,這件事我們先自己處理一下。”
聲音還在回蕩,而這個房間裏麵已經空無一人。沒有了聖元力束縛的聲音就開始四散開來,傳入了門外陳默的耳朵裏。
“怎麼有人的聲音?”習文武吩咐陳默去房間裏拿他的個人印章,可是陳默走到門口卻聽到了一句莫名其妙的話。
“剛才明明還沒有聲音的,怎麼感覺有人在裏麵。”陳默以為房間裏麵進了小偷,抓緊打開了放門。
不出所料,空無一人。
“奇怪,難倒是我幻聽了,怎麼感覺這個房間裏麵怪怪的樣子。”陳默撓了撓頭,走到桌子旁準備翻找印章。
但是陳默就是感覺這個房子不對勁,盡管他進來的時候沒有人在,走的時候沒有人留,而且中間也沒有人進出,但是陳默就是感覺有人曾經在這個房間裏待過。
他的目光在房間裏麵掃視了一遍,最後把目光停在了那一幅皇朝疆域圖上。
如果沒有理解錯的話,那幅圖已經掛在牆上好長時間了,上邊都已經積了一層淡淡的薄灰。
可是現在那一幅圖上竟然有一點點的指印,就像是被人用手指撫摸過一般。
之前習文武隻是站在這一幅圖的前麵,並沒有用手指去撫摸它。
“看來真的有人來過了。”陳默拿到了習文武的印章就出門去了……
“是有人按耐不住了嗎?”陳默低吟。
與此同時,千萬裏之外,皇朝邊疆。
“看來這個人的確警惕性很高。”白衣人看著麵前的一道光幕,光幕上映射的正是剛才那個房間裏麵發生的事情。
“我們最近的動作太大了,甚至你竟然還出過手。”盛裝女人冷著臉看著白衣男子,說道:“如果不是他告訴我,我竟然還不知道你出過手!”
“那一次不是他馬上就要死了嘛,我再不出手那個家夥就要被那個不長眼的家夥幹掉了。”白衣男子有點委屈,“況且我又沒有現出真身,隻是投出了一道分身投影而已。”
“你還狡辯……”盛裝女子一瞪眼,“如果你要現出真身了你以為你還會這個樣子嗎,他早就讓你回去了。”
“我錯了,我錯了……”白衣男子伸出雙手,做投降狀,“沒有下次了。”
“好,你記住你的話,千萬不要再出手幹涉了。”盛裝女人說道。
“知道了。”白衣男子應道,又小聲嘀咕了一聲:“真是把那家夥的話當做聖旨了。”
“你說什麼!”
“沒……沒什麼,別……我去!別打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