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吾所行之域,皆為吾之疆土;吾所視之際,皆為吾之所屬!”皮衣男子眼睛裏麵閃爍著危險的光芒。
“哼,好大的口氣!”終於從無盡黑暗虛空裏麵走出來了一個人影。
隻見那個人影,穿著一身黑色的麻袍,與那個人的黑色皮衣遙相呼應。
陳默此時竟然什麼都做不到,眼睛裏麵流出的血模糊了視線。
他現在隻能看到兩個模糊的人影在對峙。
“你是一個外來者,這裏不歡迎你。”麻衣人指著皮衣人說道,“這裏隻屬於我。”
“這裏曾經隻屬於你,但是隻要是我來過的地方——都是我的。”皮衣人說出的話中帶著無盡的霸氣,就好像是王者蒞臨一般。
“你究竟是什麼人?”麻衣人抬起頭,漏出一張蒼白枯瘦的臉——這張臉竟是青璜。
“青璜……”陳默看到這張臉,頓時激動了起來。
“不要被這張臉迷惑到了你自己,要記住,青璜已經死在了你的懷裏。”皮衣人皺了眉,似乎不太適應這種說話需要解釋的行為。
“可是他明明就在我的麵前啊。”陳默一點一點的向著“青璜”爬去。
“你看,相比於你,他選擇的是我。這個地方你不應該來,從這個地方滾出去。”“青璜”指著皮衣人說道。
“同樣的一句話,我不想說第二遍。”皮衣人一揮手,直接把陳默打出了百米遠。
“你!在這裏麵你為什麼要強加幹涉,你難倒不知道這裏麵的規矩嗎?”“青璜”氣憤地看著皮衣人。
“我知道啊。”皮衣人拍了拍手,仿佛這揮了一下手就讓自己的手髒了一樣,說道:“可是這個地方的規矩和我有什麼關係,我為什麼要遵守它。”
“你!”
“你什麼你!老子想要做什麼事情,還需要向你解釋嗎?”皮衣人直接一腳向“青璜”踹過去,將他踹出了千米多遠。
“青璜……”陳默竟然還一點一點的爬回來了,在地上留下了一串的血跡。
“唉——孺子不可教也。”皮衣人用眼神的餘光瞟著陳默,不禁搖了搖頭,“總是沉浸在過去的話,也會把你自己的實力沉浸在過去,這樣的話你將不會有絲毫的寸進。”
“這是他自己的選擇。”那個“青璜”的形象已經被打散了,現在回來的隻是一個勉強能看出人形的黑霧。
“如果這件事情我不知道的話,他願意怎麼選擇就怎麼選,但是這件事情既然讓我知道了,那麼這一切都由不得他自己了。”皮衣人看著那一團勉強能看出人形的黑霧。
“你……你要做什麼?”黑霧頓時感覺到了不妙,連聲音都開始發抖。
“我要做什麼還需要向你說嗎?”皮衣人雙手都從皮衣裏麵伸了出來。
“不,你不能這麼做。”黑霧掙紮著想要逃跑,但是已經晚了。皮衣人兩隻手伸在了自己的胸前,空氣中彌漫著巨大的能量波動。
在皮衣人的胸前形成了一個較小的光球,這個光球對周圍倒沒有什麼影響,但是對那道黑霧來說,卻是擁有著無與倫比的吸引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