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家裏放一百萬現金,就能夠證明是我給你的嗎?”
褚楚越聽越高興,隨口就鄙夷了一句。
誰知秦風就是等他得意忘形的,冷笑道,“褚楚這位記者朋友,好像沒說那筆現金是多少吧。你這麼清楚數目可真讓人不由得不多想,難道說堂堂的褚大少沒事閑的,連別人在家中存放多少現金還惦記著?”
“你...我是隨口胡說的!”褚楚知道自己剛才口誤了,忙繼續遮掩起來。
“嗬嗬,就當你是隨口而言,那麼請問褚大少。你覺得那麼一大筆錢從銀行取出來,銀行會沒有記錄嗎?隻要查一查這筆錢是誰取出的,編碼一核對事情不就真相大白了?”秦風開始對褚楚步步緊逼了。
先前裝作看戲,隻是讓褚楚放鬆所有的警惕。
現在已然抓住了一絲的把柄,秦風自然要吧戰果繼續擴大化。
褚楚心裏努力讓自己平靜,告訴自己秦風所說的都不可能暴露自己。因為那筆錢他並不是從銀行取出的,而是多方湊集而來的,於是道,“那就查吧,反正我身正不怕影子斜!”
“哈哈,看來褚大少真的是行事光明磊落,想來那筆錢的確跟你無關!”秦風又一次說了句褚楚的好話。
可是沒等褚楚放鬆,秦風又故意拉長音道,“隻可惜....”
“隻可惜什麼?”褚楚搞不懂秦風葫蘆裏賣的什麼藥,有些緊張的問道。
“隻可惜你百密一疏,不該請記者幫你做這件事情。因為記者都有一個良好的習慣,不管道哪裏都喜歡帶錄音筆。為了防止你時候不給錢,他們可是把你們交易的談話都錄下來了!”秦風一邊走下演講台一邊道。
在他走下台的時候所有人都沒注意到,他手指輕輕彈了一下。
一道細小的紅線,就從褚楚的身上飛向了那記者。
本來還搞不懂秦風為什麼這麼說的那個記者,頓時整個人就沒有了意識,隻是不停的在那裏點著頭,似乎在回應秦風的話。
褚楚立馬驚慌了起來道,“不可能,當時我們談話之前,我明明讓人搜過他們的身沒有任何錄音設備。你們這些個狗仔,到底是用了什麼方法做到的。竟然敢在那個時候錄音,我不會放過你們的!”
現在褚楚基本上已經失去了理智,抓著呆滯的記者就搖晃起來。
秦風一絲狡詐的微笑道,“褚楚,看來你也不過如此,唬你一下就上當了。”
“什麼上當了?”褚楚有些不明所以的看向秦風。
原來秦風剛剛那些話,都是為了嚇唬一下褚楚而已。這記者剛剛之所以會如此配合的點頭,全是秦風用褚楚身上的寒血蟬,控製了一下那個記者而已。
而褚楚因為知道已經無法掩蓋事實了,就想對那個記者發泄一番。
原先褚楚不知道自己怎麼來現場的,所以跟不知道在他恢複神誌之前,秦風跟記者到底有沒有什麼接觸,所以說一時就完全被唬住了,自己把一切都說了出來。
褚楚很快明白了一切,臉色猙獰的就要衝向秦風吼道,“我要殺了你!”
然而一切不用秦風動手,早已經到來的執法人員已經將他控製起來。
“害人者終要害自己,褚楚你也算是個有能力的人。隻是把自己的能力用在了歪處,才會走到了今天這一步!”秦風看著發瘋的褚楚淡定的道。
現在事情已然是明朗,不少記者都開始對褚楚發出了提問。
這時一直站在秦風身邊的許琪涵才挽著他胳膊道,“總算是真相大白了,以後再也不用擔心他會對你不利了。”
“嗬嗬,你的男人怕過這種人嗎?”秦風在她耳邊道。
“哼,你是誰的男人還不知道呢!”許琪涵一扭頭離開了。
已經被抓起來的褚楚,雖然沒聽到兩人悄悄的打情罵俏。可是能看出請他們親昵的樣子,頓時氣的一口老血都噴出來了。
當初追求許琪涵的眾多人中,他才是最有希望能夠得到美人青睞的。
可是卻橫空出現了一個秦風,將一切的希望都破滅了。
所以褚楚從那是就開始恨起了秦風,並且處處的針對秦風。老街的拆遷也是他故意整秦風的,誰成想他是賠了夫人又折兵。這次更是吧自己也搭進去了,竟然還是沒有對秦風造成任何損失。
褚楚現在心裏滿滿的都是恨,就連自己今後可能要吃牢飯都顧不上想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