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很明白這種地方實在是讓人容易犯錯誤,一個不留神就會被妖嬈嫵媚的服務生拉到包廂裏做一套“服務”,與在對手的地盤丟人現眼,不如開門見山,直接滅了這些叛徒。
這樣想著,他就推開被帶到他身邊的兩個兔女郎,走到舞池,把舞池中央的人全轟了下去,拿起一個麥克大喊:“刀疤燙,刀疤燙,刀疤燙你在哪裏?”
那些前腳將他送進來的混混們剛走出大門,聽到這個聲音嚇了一跳,回頭竟然看見這個家夥竟然直接站在舞池中間砸場子!於是大罵一聲他媽的,就衝秦風跑了過去。
這幾個家夥還沒有進秦風的身,就被他輕鬆地躲開了。他拎著麥克風,一邊嘲笑刀疤燙的名字,一邊跳著躲避混混們的追捕。
“刀疤燙?你是不是小時候被燒紅的刀燙過?還是說這是個火鍋名字,叫刀疤燙哦?哈哈哈哈——”
除了這幾個廢物,再沒有人上台來抓他,於是他開始哄散底下的客人:“都散了吧都散了吧,這兒的老板是個慫包,砸場子都不出來,來來來,都散了散了,我真的要開始砸了。”說完,一腳將台上的一個音響踢爆了。
雖然他此時的語氣輕浮,但是心裏憋著一股氣,這一腳下去,及膝高的一個黑色大音響就那樣碎成了好多片,嗖嗖飛入人群,激起一片尖叫和怒罵。
這一腳將秦風的火氣踢上來了,他將另一個音響也踢爆了,整個場內響起了極其刺耳的嗡鳴聲。秦風抓起一個桌子,向天花板扔了上去,舞池的五彩轉燈和上麵的鐵梁哐鐺一聲全都掉了下來。
秦風越破壞越生氣,好像心中的暴戾之氣全都爆發了出來。霎時間整個夜總會充滿了尖叫聲和破碎聲,亂成了一團。
燈光被秦風砸掉了好多,屋內很是昏暗。等秦風扔起第三個桌子,夜總會都沒有什麼人的時候,二樓的一張門開了,一個短發男子披著襯衫,猩紅著雙眼就衝出來,站在二樓的走廊看到下麵的秦風,大叫一聲“他奶奶的!”,然後就跳了下來。
讓所有人沒想到的是,這個男人跳下來後,哢嚓一聲,右腳直接折成了九十度,大叫一聲躺在了地上。
秦風看呆了,他的火氣霎那間消失了。他放下桌子,看著男子在地上痛地直打轉,不知道怎麼是好。
“老大!”幾個混混趕緊衝過去,扶起了這個男子。
男子一巴掌拍在一個人腦袋上:“扶扶扶!扶你媽!老子腳斷了!他媽快送我去醫院!”
“你就是刀疤燙?”秦風問他。
男子疼的直叫喚,秦風問了兩遍他才聽見,然後指著秦風罵道:“你這個孫子,葛二派來的吧!嗎的你給老子等著!老子——哎呦呦呦——疼!你媽的輕點!”話還沒說完,這個刀疤燙就被幾個人七手八腳地抬走了。
秦風看著刀疤燙的背影,心想自己都不用動手,他自己把自己摔殘了。這算不算碰瓷?“哎,這都什麼事啊?”
就在秦風哭笑不得之際,樓上又走出來兩個人,都是相貌極普通的青年,一身酒氣,兩眼通紅,跌跌撞撞地扶住扶手。
“不會又要跳下來吧?”秦風納悶。這個想法剛落實,就見兩個男人大叫一聲“你個龜孫!”,就跳了下來。
令秦風意外的是,這兩個夥計比那個刀疤燙厲害一點,掉下來趴在地上過了兩秒,一個蹦子就跳了起來。
“你們倆應該就是血幫的?”秦風試探地問兩人。
“嘿嘿他猜對了!”其中一個拿手指著秦風,衝另一個人傻笑。
“嘿,還挺聰明,我看你這個小崽子——唔哇!”那個人正說著,突然一個白眼,咧著嘴就開始吐起來。
那些劈裏啪啦的嘔吐物像瀑布一樣掉下來,秦風厭惡地避開身。這好像是個連鎖反應般,另一個人也開始嘔吐了。
得!今天是遇到了兩個廢物,看來收拾這幫人的計劃還得從長計議。秦風想著就要往出走。
“慢著!”
秦風回頭,看到第一個吐的人勉強站直,伸出一隻手試圖阻止秦風,“媽媽的,就這麼走了?你回來!”
秦風無奈地看著這兩個廢物。如果血幫都是這種人那應該不足為慮了。
這樣想著,他一言不發就走出了大門,而那兩個人又是一陣嘔吐,最後倒在了自己的嘔吐泊裏。
秦風回到金小姐,將所有的一切告訴了葛二。葛二聽傻了,愣了半晌才意識到這是真的
“怎麼跟演喜劇似的?我前麵那麼嚴肅地討論這個問題,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