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風原本在廠房的某個雜物間裏坐著,兩邊都是嚴加看守的守衛,手裏提著槍,離秦風遠遠地坐著,可是過了一會不到,秦風就被請到了一個空的包間裏,雖然還是有人在門口持槍守著,但是這待遇簡直就是天差地別。
此時的他,桌前擺著珍惜品種的水果,極為華貴的雪茄,昂貴奢華的香檳,還有精致可口的點心和茶水。
除此之外,他們還給秦風派來了兩個金發碧眼,身穿比基尼的洋妞陪酒。盡管她們說的話秦風全都聽的懂,她們的身材也足夠熱辣,但是秦風心裏有些隔應,還是拒絕了兩個小姐的陪伴。
他一個人坐在燈光熄滅的包廂,看著下麵明亮的燈光和閃爍的燈火,發現地下拳場並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麼簡陋。
這種地下拳場,甚至比普通的比賽場地都要高級。更了不起的是,他們甚至可以搞來正式的公文和文件,在魔都的夜晚安適地開完這場比賽。可見這個老板上麵有人在照應。
晚上比賽結束,秦風被接到一個豪華的酒店睡覺。接他去酒店的車是一輛凱迪拉克,送他的司機是個身穿白西裝,帶白手套的黑人。下車的時候他特意下車為秦風打開了車門,並且引領他到了酒店侍者的旁邊。
酒店的侍者也像是得到了什麼消息,在接待秦風的時候異常地客氣和小心翼翼,不但不停地詢問他需要什麼,而且還小心翼翼地幫秦風將所有的事務辦理,親自送他上了樓。
他們給秦風訂的房間也是最尊貴的豪華套房,秦風覺得住進去光睡覺可能都是一種浪費。想到這裏,他看到床邊的櫃子上有一個鑲金的名片,上麵畫著一位極為漂亮的亞洲女郎,下麵是詳細的電話。
連這個都能準備到。秦風開始覺得舒服而且閑逸,對張聰的厭惡也漸漸消散。
第二天一早,秦風被叫起來吃了一頓私人定製的奢華的早餐,然後被領到某一個樓層做了桑拿和SPA,中午出來的時候,被領去赴宴。
飯桌上隻有寥寥三五人,秦風隻認識張聰一個人,但是料想到和他廝混的一定不是什麼好鳥,全程也就沒有給他們好臉色。
但是張聰似乎並不在意,全程笑著和秦風聊天。他給他講了所有關於國際拳擊的事情,秦風這才知道國際地下拳擊的範圍有多大。
國際拳擊聯賽一直不肯承認地下拳擊的存在,但是如果沒有主流輿論的打壓,地下拳擊一定是世界上最賺錢的行業之一。
張聰告訴秦風,中國的地下拳擊並不是特別盛行,所以他所賺的錢大部分是來自亞洲其他地方。那些地方的人民風彪悍者多,為了金錢參加一次死亡之賽賭一把也是為了能夠獲得足夠的獎金維持家中的生計。
盡管他開設的拳擊公司在亞洲已經算是最厲害的了,旗下的拳手幾乎可以橫掃整個亞洲,但是實際上,拳擊最厲害的在歐洲和北美洲地區。因為那些人打拳幾乎不是為了錢,而是他們天生適合打拳。
地下拳擊是一個致死率排世界第一的運動,幾乎每一天的比賽都會有人死亡,這種極為刺激的體育方式讓很多有錢人傾注於此,他們動輒花費成百上千萬美元在賭博輸贏上,贏了自然好,可是輸了對他們也不會有什麼損失,隻會讓他們更加傾向於下一次的成功,所以,開設地下拳擊比賽也是極為賺錢的一種方式。張聰公司的主要盈利就在於此。
秦風冷淡地吃著,冷淡地聽著,雖然沒有任何表態,但是卻將所有的東西都聽了進去。
張聰在一邊笑著說:“秦老板,這國際比賽可是五年才有一次,冠軍的獎金就是他的賭金的百分之五十,你想想,到那個時候整個賭池裏可都是將近千億美元的現金,如果贏了,怎麼著也能掙個幾百億!想一想,這是多麼可怕的利潤!”
秦風冷漠地哦了一聲,表示自己知道了。其實,他連跟這種人說話的心思都沒有,要不是看在最後的獎勵還有拳手的麵子,他早就將這些家夥一個個地殺光了。
“我有個要求。我要回家練拳擊。”秦風吃完,站起來對張聰說。
張聰不知道該怎麼回答,支支吾吾不知該不該答應。旁邊賊眉鼠眼的周正眼睛滴溜溜一轉,立馬對秦風說道:“是這樣的,這個比賽雖說還有一個月,可是我們這裏的拳擊手和教練肯定更為專業,在這裏直接訓練能讓您多增添一絲奪冠的可能不是。
而且您在這裏的這些天,每天我們都會盡力滿足您的所有要求,如果實在放心不下,您可以打個打電話給家裏,畢竟一個月的時間也不是很多。”
秦風盯著周正看了半天,說了一句好吧,離開了席麵。
秦風出去了大概兩分鍾,張聰突然將手中的酒杯狠狠地砸在了牆麵上,玻璃碎了一地,嚇得其他人渾身一抖。
“媽的!要不是看在獎金和拳手的份上,我他媽現在就斃了這個家夥!什麼玩意!老子就差給他舔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