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青兒感受到秦風額頭的溫度以後,立馬抬起頭來,似乎刻意想要表現出對秦風沒有什麼意思一樣,企圖拉開更大的距離。
她紅著臉,聲音甕甕的:“還…還好,沒有發燒,應該。”
“哈哈,就是,我怎麼可能發燒呢,我身體可好著呢。”
“那可不一定。你受傷了,當然不可同日而語。”葉青兒說,“以後…以後你女朋友不在的時候,就由我來照顧你了。”
秦風愣了半晌,想要拒絕,可是話還沒說出來,頭已經傻傻地點了。
八進四的比賽之後,有著將近五天的休息時間。這五天張聰派人來看過秦風,每次都被秦風無情地拒之門外。他不接受任何的探視,隻是專心地養病,葉青兒來之後,一直睡在客廳裏,秦風不好叫她進來和自己一起睡,隻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讓她睡在外麵。
張聰知道葉青兒在秦風的房間裏,因為葉青兒突然出現在酒店的時候,他的人就已經報告給了他,最後還是他讓葉青兒進去的。因為他一想,葉青兒肯定和秦風通過電話,如果攔在門外,好不容易到這一地步又要泡湯。可是張聰想錯了,葉青兒的出現秦風也同樣始料未及。
秦風的傷好得很快,雖然傷口依舊存在著一些,可是也隻剩下結痂的傷口了。
秦風和葉青兒整日呆在套房裏,秦風在內室療傷修煉,葉青兒在客廳讀書看報,雖然兩人有時有說有笑,聊一會天,但是也隻是幾分鍾,幾乎不會影響到什麼。
第四天的傍晚,秦風的修煉狀態被外麵侍者禮貌的響鈴打破,侍者推著餐車進來,擺好了飯菜,然後靜悄悄地出去。葉青兒體貼地敲了敲他的房門,說了聲該吃飯了,然後悄聲離開。
秦風出來後,看葉青兒的臉色有一點不對勁。她似乎有點沉悶,但是還是維係著對秦風的禮貌。
秦風吃飯的時候有一搭沒一搭地閑聊,不知怎麼的就聊到了睡眠,說著說著,葉青兒突然說:“今晚我不想睡沙發,太硬了。”
秦風點頭:“是,這幾天確實不應該你一個女孩子睡沙發,可是我每次讓你睡你又不來。”
“你是病號,又是選手,怎麼能睡沙發。”
“可是我睡床你怎麼辦?”
“我們可以一起睡啊!”葉青兒不假思索地說出來後,有點後悔。可是既然壯著膽子說出來,也隻好紅著臉繼續了,“是一起睡覺,不做其他什麼的,我也好照顧你一點…”葉青兒的聲音越來越弱,最後那一些話幹脆埋在了米飯裏,悶悶地聽不出所以然。
秦風不知道怎麼回應,隻好說道:“要不就按我說的,再開一間房吧。”
“可是你不知道張聰對我虎視眈眈嗎?”葉青兒突然抬起頭,硬邦邦地看著秦風,“算了算了,我睡沙發。”
看到葉青兒突然生氣了,秦風有點手足無措,他放下飯碗,試圖解釋:“不是,我不是那個意思,我的意思是睡也可以,就是你一個人舒服些…你要睡也是可以的,我反正沒意見。”見葉青兒不說話,秦風隻好端起飯碗吃起飯來。
吃完後,葉青兒直接去上廁所了,秦風收拾了碗筷,叫了服務生進來端走。過了一會,見葉青兒還不出來,秦風隻好回房間修煉了。
秦風感覺到有一絲愧疚,但是這愧疚和背叛許琪涵和陳林林比起來,幾乎算不得什麼,索性也就不再糾結了,下意識地想如果生氣就幹脆不理我好了,反正不能有結果,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雖然秦風是這麼想的,可是葉青兒在廁所呆了一會,不知道想到了什麼,出來後在客廳呆到十點,十點一過,直接走進了裏麵,一屁股坐上秦風的床,拉開床單,鑽了進去。
秦風愣愣地看著她躺下,不知道說什麼,歡迎歡迎?還是你怎麼不說一聲?
葉青兒扭頭對秦風一笑:“對不起,剛才是我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