瑾汐月對於冷冥夜的突然舉動,表示很震驚,但是也沒打上去,畢竟對方是自己的恩人,瑾汐月隻是用力把對方推開了。
冷冥夜被推開後也沒表示任何尷尬,而是說了一句話,讓瑾汐月立馬就把自己想成了十惡不赦的人。
隻因那句話是“我受傷了,讓我靠一下也不行嗎。”那語氣要多可憐有多可憐,要多哀怨有多哀怨,所以瑾汐月立馬覺得自己罪惡了。
“你傷在哪,給我看一下,我剛才是不是碰到你的傷口了,快給我看一下。”
瑾汐月說著就要去扒對方的外袍,對此冷冥夜表示很是歡迎,一副任君采擷的樣子,所以這隻是瑾汐月一個人單方麵在動,這畫麵頗像惡霸調戲良家婦女,錯,應該是良家民男。
“不用了,我休息一下就好了。”冷冥夜說完還故意咳嗽。
弄得瑾汐月更加不好意思了,她表示一定要把恩人的傷給治好,不然她就覺得對不起自己的良心,不過瑾汐月這個人還有良心嗎,表示深深的懷疑。
如果手底下的人看到冷冥夜這副要死不活的樣子,肯定要翻白眼了,誰不知道冷冥夜空間裏有多少高級靈藥啊,無論受了多重的傷,隻要你還有一口氣,保管你活蹦亂跳的,可是現在,冷冥夜卻在這裏裝病,博取同情心,該說瑾汐月倒黴呢,還是倒黴呢。
“現在天色已晚,我們先休息一晚,等明天我在幫你和尚書府脫離關係。”
天色已晚?瑾汐月看了下外麵的天色,分明是豔陽高照好不,哪來的天色已晚,不過既然對方都說了天色已晚,那就是了,既然說要休息,那就休息,天大地大,病人最大。
所以當冷冥夜閉眼休息時,瑾汐月正睜著眼數石頭,沒辦法,她才剛睡醒,怎麼可能睡得著,當她不知道數到多少塊時,突然聽到外麵有響動。
瑾汐月側頭看了看冷冥夜,發現對方還是在閉眼睡覺,瑾汐月就自己一個人溜到了洞口,準備想出去透透氣,也想看看到底是哪裏傳出來的聲音。
瑾汐月出來的時候,就看到草叢在一陣亂晃,此時並沒有多大的風,那就表明草叢裏有東西,已多年做特工的經驗來看,草叢裏的肯定不是人,說不定是什麼小動物。
於是瑾汐月就放心的撥開草叢,就看到一隻小貂在尾巴亂晃,小貂注意到有人來,頓時驚慌失措的尾巴一縮,瑾汐月一開始還以為它是在怕自己,沒想到接下來的情況把她給雷到了。
“這是哪裏的廢材女啊,一點靈力都沒有,這是在挑戰爺的心髒承受能力嗎,這簡直太可怕了。”
是的,你沒聽錯,就是那隻貂在說話,瑾汐月拚命地吸氣呼氣,然後一個伸手,揪著了小貂的尾巴,把它倒提著。
“你說什麼,你敢再說一遍。”
“臭女人,快放爺下來,你的手怎麼能玷汙爺那純潔高貴的身子呢,爺將來要是找不到媳婦了,你賠。”
瑾汐月的嘴角抽了抽,這隻奇葩的貂是從哪來的,它究竟是怎麼活下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