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重天上,雲霧繚繞,玉宇瓊樓,美輪美奐,到處充斥著仙家之地的祥和安寧,然而,一座華麗宮殿裏,正上演著讓眾仙跌破下巴的一幕。
一張豪華大床上,躺了一個極其俊美的男子,麵若冠玉,俊眉星目,加上周身流淌的尊貴傲然之氣,璀璨得簡直讓人移不開眼,如此一個高貴神祗卻被用四根鐵索捆綁在床,身上被剝得隻剩下一條裘褲,『露』出挺拔柔韌的身軀。
“這重華殿我已布了結界,就算你叫破喉嚨也沒人來救你的,哈哈哈!”說話的是坐在床榻邊的女子,近看那人,身姿窈窕,雲鬢高挽,一張芙蓉臉麵是費盡丹青也描不得的精致絕倫,若忽視臉上故作的邪惡,說她是天界第一美女也不為過了。
流殃當下便黑了臉麵,“放開我!”
“放了你?”女子一手撐著下巴,小拇指伸進唇裏輕輕地咬著,笑容邪邪的,“我在上陽老君那蟄伏了三天兩夜偷來捆仙索,又費盡心思暗算你,放了你豈不是很吃虧?”[]首發神狐大人桃花多1
流殃雖說是她的晚輩,但作為天帝之子,從出生起便為神,天資萬年難見,又思進取,到如今已是鮮有敵手。自己雖說是上古以來僅存的三個上神之一,自從五萬年前的神魔大戰後便荒了修為,倒在他手上吃了不少的虧。
長江後浪推前浪,她這前浪就要死在沙灘上了,此時不動手,更待何時!
聞言,流殃的麵目都扭曲了,“你到底想幹什麼!”
“自然是好好伺候你了!”千凰嘿嘿一笑,打開了放在腳邊的一口精致的小箱。
流殃在她隨意從箱子裏撈出一物時,瞬間青了臉『色』。
千凰在掏出那玩意兒時,也被囧住了,她手裏拿的就是一根玉勢,男人那玩意兒的仿真玉製品!
前段日子,從天符水鏡裏看見人間青樓之地有個調教遊戲,不知怎的就想到了流殃,當下指使個了小仙幫她弄些調教用品,拿回來後也沒時間細看,剛才也就是隨手一撈,沒想到掏出個這玩意兒!
千凰有些猶豫,貌似這玩法對男人來說有點過分了呐!
流殃卻誤會了她的意思,當下冷聲厲喝,“你敢!”
被他一凶,千凰的猶豫瞬間煙消雲散,一手抓住他的褲頭,挑釁道:“你看我敢不敢!”
半個時辰後……
“你還好吧!”千凰小心翼翼地開口,那根為虎作倀的玉勢,早被她扔的老遠。
看他方才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想必是難受之極,偏生一聲不吭,自己居然生出幾絲後悔,話說,流殃那一臉隱忍吃痛的模樣,真是該死的**。
她過去調戲過的男仙,沒有一千,也有八百,跟流殃比起來,那可就是雲泥之別了!果然,上神級別的美人,魅力就是非同小可!
流殃原本緊閉的雙目猛地張開,深邃的瞳孔轉瞬間化作兩柄寒刃,“身為上神,卻不思進取,如今又做出此等齷齪之事,簡直丟盡仙界顏麵。千凰,吾神尚翎,以神血造你,上神鳳錚,舍己之身救你,就是為了讓你攪『亂』天界,胡作非為麼?”
這番話說得大義凜然,夾雜著怒氣與冷嘲,頗有些興師問罪,更如一根利刺,狠狠紮上她的心尖。
千凰臉上浮現出傷痛之『色』,“你知道什麼?憑什麼來指責我?”
單單罵她也就算了,在嘴上討回來就是,偏偏流殃犯了她的忌諱。
尚翎和鳳錚,一直是她心中的隱痛,她可以在午夜夢回之中思及兩人,痛徹心扉,卻容不得他人半分指摘,說到底,脆弱的心,再也經不起別人在傷口上撒鹽。[]首發神狐大人桃花多1
天帝之子了不起麼,按輩分他還得叫她一聲姑姑,後生可畏又如何,她照樣有辦法製住他,神也有不可觸『摸』的逆鱗,他敢說,就要承受代價。
從箱子裏拿出一根帶倒刺的金絲細鞭,千凰微微一笑,卻讓人『毛』骨悚然,“人間有種調教遊戲,通過施虐來獲取快感,咱們來試試好不好?”
“你莫要欺人太甚!”流殃俊眉糾結,一聲怒喝幾乎是從嗓子裏吼出來的。
流殃神力被封,加上專門抑製仙家法力的捆仙索,身體與常人無異,外物作用在身上,那感覺可是實打實的,千凰拍拍他氣的通紅的臉頰,抽出一條薄巾遮住他的眼睛,在他耳邊吹著氣道:“聽說失了視力,身子會更敏感喲,不知道是不是真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