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滾!我不想打女人,不要逼我!”石峰怒聲道。
石峰怒吼著摻雜了攝魂的成分,他也是被逼無奈,雖然眼前這個女人讓他惡心厭煩,可是確實下不去手打她。
夏雪黑超遮麵,卻仍能感受到石峰目光的冰冷,她忍不住往後退去。
“上!”
戚君用匕首抵住了夏雪的後背。
“戚少......我......”
夏雪進退兩難,手足無措而身體瑟瑟發抖,她期望戚君能放她一馬,可是她自己也清楚那不過是奢望而已。夏雪不過是戚君的工具,是工具就該體現出自己的價值。
“戚君,如果你不想跟他一樣,最好還是老實點,趕緊滾蛋,不要將我惹惱了......”石峰指了指那黑鬼,冷聲說道。
戚君猶豫了。那黑鬼的慘狀讓他觸目驚心--死狗般的蜷縮在地上,麵色如土,或者是拱了一臉的土,渾身仍在抽搐,可是已經沒有力氣哀嚎了,兩眼無神地瞪得溜圓,嘴巴死魚般地空張著。
“哼!石峰,你逃不過的。”
戚君收起匕首,一把將夏雪推到一邊,然後朝遠處揮了揮手。
四名身穿黑西裝的保鏢奔襲了過來,後麵還跟了位老者,那老者悠閑地踱著四方步。
保鏢分列四角,將石峰圍在了中央。
“小夥子,你又是何苦呢?戚少好心好意地規勸,你怎麼就油鹽不進呢?”那老者踱著方步走了上來。
“高老,我也盡力了,你......”戚君討好地說道。
那老者點了點頭,“我都看在眼裏,回去後我自然會跟於總美言幾句的,放心吧。”
“謝謝高老!”戚君不禁感恩戴德,喜形於色,一瞬間將之前的皮肉苦拋到了腦後。
那老者撇眼打量了石峰一下,“我是於總的管家,他們都喊我高老,就連市裏那些大人物也會給我幾分薄麵,”那老者不免得意地說著,“跟我走吧,我親自來請你也算夠給你麵子了,要不然......”
“很抱歉,我不需要你給我麵子,你算哪根蔥?還真把自己當個人物啊,一個管家擺什麼譜?”石峰厭惡地說道。
那高老頭氣急而樂,“年輕人還真是無知而無畏啊,‘死’字是怎麼寫的知道麼?已經很多年沒有人跟我這麼說話了,那些人都到這裏去了。”高老頭腳尖點了點地麵,威脅的意味十足。
“如果我不肯呢?”石峰冷聲問道。
“那就吃點苦頭唄。”
高老頭說著便朝那些保鏢揮了揮手,他可沒耐心繼續跟石峰費口舌。
那些保鏢默契十足,不由分說朝石峰撲殺了過來。四麵夾擊,拳腳生風,招招透著狠毒,很明顯是要將石峰這個不識抬舉的家夥修理一番。
“別把他弄死了......什麼?!”
高老頭瞪大眼睛,一副見鬼的模樣。他原本想囑托一下,別讓保鏢將石峰弄殘了,沒成想眼前的景象讓他冷汗直冒。
石峰刹那間動了身形,如魅影般穿梭於四名保鏢的間隙,“哢哢”聲,慘叫聲,不絕於耳。
戚君咽了口吐沫,不由得縮到夏雪的身後。
那四名保鏢的八條手臂此時猶如弱柳扶風一般低垂著,保鏢的臉色慘白如紙,滿臉豆粒大的汗珠。
饒是那些保鏢訓練有素,可也忍受不了分筋錯骨的劇痛,還是忍不住呻吟慘叫。
“還動手不?我最討厭別人威脅我,嗯?不後退?我不介意把你的腿也卸掉!”
石峰往前逼近一步,見那名保鏢稍一猶豫還是怯怯地往邊上退去。
“廢物!一群廢物!養群狗也比養你們強!”高老頭咆哮著,指著保鏢破口大罵。
“怎麼?要不然你來試試?我幫你鬆鬆筋骨?!狗仗人勢的東西!”石峰戲虐地說道。
“我是老人!你不能對老人動手!”高老頭驚恐地喊道,不過他也是見識過大場麵的人了,轉眼間將慌張掩飾了過去,轉眼又擠出一臉微笑,“石峰啊,我也是不忍心於少受苦嘛,你能理解麼?不得已而為之嘛,誤會,都是誤會,要多少錢?你盡管開口,我在於家說話還是有分量的。”
“這是什麼道理?你們於少的事是事,別人的事就不是事?別人能受苦,他就不行?如果剛才我打不過他們又會怎樣?”石峰冷笑道。
高老頭極力按耐著怒火,“是是是,你說得有道理,這些夠了吧?”高老頭掏出一遝錢扔到石峰腳下,應該是一萬。
“讓你們家於少等著吧,一周之後我會回去的,放心,他不過是受些皮肉之苦,死不了人的。”石峰將錢踢回高老頭麵前。
“你今天是不是鐵了心要跟我作對?!”高老頭收起笑臉,陰沉地看著石峰。
“我有事情要處理,沒法脫身,實在抱歉。”石峰搖搖頭,就要真身離開。
老東西剛剛入土而眠,石峰不想讓這幫鳥人擾亂清淨,要不然估計那老東西一定會托夢臭罵石峰的,老東西最討厭睡覺的時候被人打擾了。